切就都会化为虚无,饶是他再大胆,也不敢去承受这个血本无归的结果。
他就这么一直想着,竟呆呆的在山石上躺了一天,傍晚太阳落下,初秋微凉的风吹来,让人身上一阵凉爽,冷落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落落,你怎么睡在这里?不怕着凉吗?耳边有微带怒气的声音响起,睁开眼,是慕容鸣涧,圆瞪的眼睛,怒气满面,看见他醒了,不由分说抱起他就往回走。
慕容啊,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冷落呵呵笑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嗯,眼皮好沉啊,不想睁开了,算了,好好睡一觉吧,这些日子让这家伙搅的心烦意乱,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面前是慕容鸣涧担忧的脸,看见他醒了,帅气面孔上现出一丝惊喜,对外面叫道:大夫,落落醒了,他醒了……
一个冷落不认识的老人走进来,没好气的横了慕容鸣涧一眼,气呼呼道:醒了就醒了,他只是感了风寒,又不是受了什么重伤得了重病,还能一睡不醒吗?
一边说着,到底还是上前来给冷落把了把脉,然后站起身道:行了,按我的方子煎药服下,不到两天就好了。
话音落,老大夫已经走出门去。冷落疑惑的看了看慕容鸣涧和他身边站着的江来,小声道:大夫?你们竟然请了大夫?花了多少诊金啊?奇怪,我怎么觉着老大夫有些不高兴啊?
你还敢说。慕容鸣涧愤愤的戳了冷落脸颊一下,低吼道:你说你也不小了,竟然连基本养生的道理都不知道吗?在外面的山石上就睡了,你以为你武功盖世不怕邪风入体啊?结果昏睡了一夜,吓得我赶紧让江来请大夫过来。
他说到这里,一旁的江来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咕哝道:那是请吗?根本就是我把人家给劫上来的?爷慌得不行,弄得我也急了,还以为得了啥绝症……
一语未完,就被慕容鸣涧一脚踢了出去,听他怒吼道:乌鸦嘴,给我滚出去,三天之内不许出现在落落面前。
江来在外面耸了耸肩,心想真是一个无情的主子啊,重色忘义,哦,算了,我还是去听秋晨弹琴好了。
屋里慕容鸣涧又坐到冷落面前,呵呵笑道:药在厨房里煎着,得个把时辰才能好,我还让人给你炖了锅燕窝,哎呀,今天才发现,你这土匪头子的身体也太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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