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盖跪到父亲面前,一脸自责,都是孩儿无用,爹你责罚孩儿吧,是孩儿没本事,借不回血玉杯。
起来吧,不能怪你。张老爷被众人一轮劝阻,坐在椅子上垂泪,只能怪你爹没用,清逸阁自从到了我手里,一日不如一日,到如今,还要被那些浑身铜臭的混帐小子欺辱。看着张玥朗的目光充满了怜惜慈爱,抚着他的头,无奈叹息,苦了你,要你上门,去受那种人的气。
张家以严苛治家,这种慈父之爱少得罕见,张玥朗不等父亲说完,大颗眼泪已经淌了下来,是孩儿没用。爹,孩儿明日再出,就跪在瑞家门前求,我看师弟他......他多少也......也该给我这么一个薄面......
想到师弟赶自己离开瑞府时无情的面孔,张玥朗内心阵阵抽痛。
难道......自己那些猜测没错?师弟一年和自己就只在玩物大赛上见那么一回,他那么龙精虎猛的欲望,怎么可能会满足。听说师弟在外面风流洒脱,名声很大,身边还有很多美貌女子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