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整日在这屋里憋着闷得慌,你要有什么不高兴的就同我说说,让我也跟着听听新鲜事。”
谢秋寒抱着膝盖闷声道:“我不高兴的事,你还拿来逗趣了。”
云邡一笑。
手贱的继续往下摸他头发。
这一摸,就摸出事了。
他家谢小寒那一头绸缎似的长发怎么焦成枯草了!?
谢秋寒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头发遭了殃。
不过他也不大在意,“哦,这个,不小心弄的,没伤着我……”
他借着月光,瞧见云邡脸上闪过一道冷肃之色,那一瞥的功夫,竟让他心里发寒,生生的愣住了,不记得自己后边要说什么。
“怎么弄的?”云邡低声问。
谢秋寒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云邡仍然是漫不经心的样子,瞧着亲近温和,没什么特殊的。
他稳了稳心神,三言两语将今晚的事说了出来。
“……就是这样了,我想周文宣的爹应当是什么权贵人物,又或者大修士,才会恣意打伤外门弟子,平阳真人见了也不能处置他。我本不想惹是非的,但周文宣说要使神霄雷法,我虽知道他十有八九是诓人的,但也怕错过那一成,故而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