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倒是好说话……”
“嗯?”
谢秋寒把话说一半,忽然顿住了,云邡奇怪的看着他。
“无事,”谢秋寒觉得自己脑抽了,把话吞了回去,道:“我们来看剑吧。”
往日他要是点起两盏烛火,云邡就该嚷嚷着自己的画都被熏成腊rou了,今天这么平和,他干嘛要去撩架吵。
二人站在一块儿,对着个其貌不扬的剑瞧来瞧去,的确是没瞧出什么名堂。
谢秋寒道:“你觉得这是真鱼肠剑吗?多大的鱼能藏这么长的剑?”
云邡道:“自然是真迹,只是从阖闾手中传到现在,时间久远,如果不经重新锻造是没什么用的。”
“你是说这剑重新炼过了,所以变了样子?”
云邡点头,伸出两根手指,在剑身上轻轻一比划,“二尺七寸,你拿来练剑是合手的,剑虽重炼,其孤勇杀伐之意不改,你可仔细体味,或有所得。”
“我要这体会做什么,”谢秋寒轻轻一摇头,也伸手摸了摸剑,触感粗糙,在指尖留下冰凉的温度。
此时,一股清新醇厚的香气若隐若现的在鼻尖漂浮着,他先是嗅了嗅自己的袖子,又沿着这味道,慢慢转过脸,看向了云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