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脏。
李勤突然发了狂一般,骤然将画像撕扯开来,画中人碎成碎片落了满地。李勤望着破碎的画像中杨敏行那双深若寒潭的眼睛,心中一痛,跪在地上便想去将画像拼起来。
可破镜难以重圆,一切都已是覆水难收。
李勤跪在地上抱着一堆碎片痛哭不已,门外的内侍听得胆战心惊,却又不敢上前打扰,只能默默的在门口守着,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次日,一夜未眠的李勤批复了那封来自豫州的奏报。
几日后,豫州收到了那封奏报。
豫州太守看了那封奏报,啧啧称奇道:“如你所料,陛下允了你去北江出战之请,并且叮嘱,你乃杨先生之子,当要珍重稳妥,莫要有闪失。”
柳岸冷笑一声,道:“倒要多亏了他此前替我摆平了沧海盟之事,否则我永远也不敢站出来说我姓杨。那封折子就当做是给他的回礼吧,顺便替我父亲提醒他,为人君者当断不断到头来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年李勤断不了对杨敏行的念头,所以才为杨家惹来了杀身之祸。后来李勤断不了对杨家的愧疚,所以小看了柳岸,这才有了今日。
“你是怎么想到这步棋的?”太守问道。
柳岸略一犹豫,似乎在考虑该不该告诉对方。
太守失笑:“我还以为咱们在一条船上呢。毕竟,陛下那边我已经得罪了,将来咱们还不是都得靠着潘太保?”
柳岸闻言笑了笑道:“不瞒你说,到了豫州之后我一度十分茫然,只觉得此行自己像是个被人牵着线的木偶,即便是梁家当真因此受创,那也不算是我做的。”
柳岸骗不了自己,即便是经过他的手,可那的确不算是真正的为杨家报仇,甚至连出出气的程度都算不上。
“是豫州的官员提醒了我。”柳岸道:“他们知道梁广文要倒台了,便纷纷来讨好你我,以往站在他那一边的也都纷纷背叛了他。”
“如今参奏梁家的折子往京城一递,证据确凿不容置喙,舆论自然会偏向另一方。而我借这个机会站在另一方的位置,也算是占了梁广文的便宜。”柳岸道。
太守点了点头道:“朝中舆论借机打击梁家,而这个案子又是你牵出来的。在这个时候你公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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