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和房梁上的黄老邪对视一眼,当年的事,他们俩是知情的,这些年过去了,蒙在鼓里的怕是以为自己知道全部内情的虚阳了。
“你知道的,师父和师娘如此恩爱,怎么会有另娶他人?”洪七公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幽幽的开口。
杨康点点头,这也是他最不明白的,虽然知道整个事情的走向,却还是和原来有了偏差,虚竹和段誉是一对情人,那他的梦姑呢?
黄老邪也从房梁上跳了下来,那时候他们几位师兄弟都还年轻,同师父姓的三位师弟也是意气风发,正直年少。
可那天他回到灵鹫宫的时候,师兄弟们都在,他不明情况,还和言笑晏晏的和他们打招呼。
虚阳却是跪在虚竹的面前,面如死灰,眼底满是仇恨的光芒,紧咬着牙,捏着拳。
其他几位,皆是满脸痛恨不忍,用极其复杂的表情看着虚阳,好似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虚竹手里拿着带着倒钩的鞭子,狠狠的打在了虚阳身上,倒钩划破衣裳,留下道道血痕。
虚阳只低着头,甚至一丝声音都没出,直至虚阳被打了一百鞭,虚竹这才让人将他送走。
黄老邪不明情况,只知师娘有些不好了,具体什么不好法,他不知,只道是与小师弟有关。
他不解,为什么虚阳要这样做,小师父对他不好吗?对他也从来不苛责,事事由着他,简直把他当亲生儿子来养,他有什么理由去害小师父?
简直就是白眼狼,虚竹当时也没过多透露,只说虚阳再也不是他儿子,甚至在第二天,便传来了虚阳身死的消息。
师兄弟们面面相觑,难道师父真的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动手?
洪七公是唯一知道内情的人,虚阳不是虚竹的儿子,却又是西夏公主所生。
年轻的时候虚竹的确和西夏公主有过交情,却也仅仅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可不久西夏被金人进攻,就快亡国的时候,西夏公主令人送信而来求救。
虚竹思量了许久,他和段誉自从大哥萧峰离世之后,便已经退出江湖,不管家仇国恨了,这次是故人来求,他们有些为难。
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派人去了,可终究是晚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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