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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杰边动边说:告诉我,舒服吗?
格子说:舒服。
原来都是可以明晃晃做的,没有羞涩,也不再是淫荡,就像舞台上的各种动作,要尽着性做好。
床笫语言原来是那么丰富。项杰一句句教着,并叫格子跟着他说。
那一夜,格子被项杰带到了一个疯狂淫乱的海洋。
大约在凌晨,项杰最后一次进入的时候,格子惊醒,此时的项杰,竟是泪流满面的,他虔诚地说:格子,跟我们一起走吧!
格子懵懂地问:去哪里?
项杰扑到格子身上:去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那地方很远……格子,去吗?
格子睡意朦胧地说:我去……我一定去……
项杰抱起格子疯狂地亲吻着。
满小丽拉起他,面色难看地说:说什么呢?我们该走了,我们真的该走了。
他们离去的时候,格子睡得很沉。
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透进来,已经快到中午了。
格子起来拉开窗帘,外面依然阳光灿烂。
格子突然感到全身酸痛,下身酸涨,像灌了水,依然是满满的感觉。
格子后来才知道,满小丽和项杰那天来看她,其实是来和她告别的。
格子在报纸上看到老头子被双规的消息后,再也没有联系到满小丽和项杰,想必他们是出国了,至于去哪了,格子一点也不知道。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