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法兰榭斯卡与门罗抢同一对象这件事,早就已经是传到烂了的八卦,就连王都日讯报上的小栏位也不会写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跟素来出手很快的阁下不同,比较将朋友的道义放在前头啦。」法兰讥刺回去。
「人家当不当你是朋友还是问题。」
正说着时,门外传来金属扣环的交打声,想来是仆人送酒来。
一会儿门往两边打开,铁推车上层放了两只杯子与一些干燥果物、整段火腿当下酒菜,下层则放着装满碎冰的木桶,木桶中放着两瓶红酒。
女仆长的相当好看,湖水绿的短发与全白瞳孔相称,洁白的颈项下开着三道血红的鳃缝,一开一合像在呼吸。她俐落地将干果摆齐,又拿连着透明蹼的手指,开启红酒给主客两位各斟上一杯。
「好漂亮的鳞。」法兰望着女仆削肩制服下生满细鳞的臂膀。
「想要可以给你带回去。」锡尔捏起高脚杯的细跟,将杯缘拿近嘴边。
「我在军寮哪能这么奢华享受,何况家里也不缺人手。不过你从哪找来鱼人的?在人间界不是早就被捕杀光了?」
「总是会剩下几只的,趁着她的眼泪、鳞片、肉与嗓子还没被愚蠢的家伙剥削光前,就先带回来了。」锡尔悠然回答。
「谢谢您,公爵阁下。」女仆的轻声使人如沐春风。
「我想听你唱歌,可以吗?」法兰坦率地表示出兴趣。
女仆白晶似的瞳孔望向锡尔。
「想唱就唱,不想理会这个无理的家伙,就把酒从他头上浇下,然后走开就是了。」锡尔的口气听来认真,却逗笑了女仆。
女仆将火腿稳稳摆在适中的餐盘上,拿银刀开始切起薄片,粉唇轻启:
你还会想起我的事吗?
就在那深沉的夜里
会听见、会看见、那些有关我们—起的记忆
你怎能如此待我?你伤了我的心、让我哭
有时你告诉我要忍耐,你怎能如此待我?
呐、两人有相同的回忆不好吗?只是徒增痛苦吗?
你伤了我的心,让我哭
不是约定好了吗?连一点奇迹也没有吗?
我流着泪跑着,呐、两人有相同的回忆不好吗?
你怎能如此待我?你伤了我的心、让我哭
啊啊、现在我的视线,已经无法看清歪曲的景色
啊啊、现在你的声音,只剩下了略过耳边的风鸣
你让我哭泣,一直一直……
声音毫无困难地转折上升,因为是在酒馆里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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