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锡尔的心愿把戒指给威坦,虽然感觉刺痛,但也算解决一件不停压在他胸口的事。
总是有眼尖的客人发现威坦手上的继承人戒指而出声询问或恭喜,只听威坦冷淡地说「暂代、暂代」就过去,但还是不停有人过来祝贺,他觉得烦,却又不得不陪笑脸,想把戒指拿下来,却不得其法。
威坦知道夏里恩虽然容易心软,却聪明的很,他不让自己拿下戒指,就是要趁这公众场合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自己继承了爵位,便无可推托。
旁边的夏里恩觉得有些待不下去,就绕去另一头。管家露西注意到他脸色不太好,拿了点热茶来关心,她今天还是跟往常相同的衬衫短裙,只是多了些发上耳上的装饰,就连颈后的细鳞片,看来都特别耀眼,显得端庄娴淑。
夏里恩接过茶喝了,觉得胃里开始刺痛,却将露西遣开,让她去忙自己的。推说要去看黑花怎么换这么久,他拖着脚步往内厅走去。
由于所有人手几乎都被调往中庭,所以整栋城堡内部反倒显得冷清,他靠在雕刻夜魔神与蔷薇花的柱上喘息一会儿,在他觉得自己没问题,转而想回到中庭时,突然一双手从后头搂住自己,而且还捂住他的嘴。
「终究还是做了啊,本来还以为能撑久一点呢。」
好听的声音,像要将夏里恩的全身渗透。
(如果是您的愿望的话……)
夏里恩没有回话,回不了话,他有遵照锡尔的话去做了呀,为什么那听起来还是在取笑?
「威坦估计在生气吧?」
(……)
「想不想知道……我现在怎么看你?」
抱住自己的手松开,夏里恩毫无抗拒力的转身,看见锡尔意味不明的笑容,他已经不想再进行无谓的猜测。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说的对不对,对方都还是会这个样子,好像离自己就近在咫尺,却又捉摸不定,光只为探知一点心意而欣喜,简直就是蠢到极点。
夏里恩伸手抓下锡尔的领巾扔到地上,上头的蛋白石摔破了个角,但他的怒气却凌驾在歉意之上,「我怎么知道!我才不知道你对我怎么想!我还有什么能给的?我本来就一无是处,要拿我怎么办,都随您的便吧。」
心脏的鼓噪声掩去了他的听力,连血液都不自觉的沸腾起来,周身像被火焰包围,喉咙干渴。对了,这是……饥渴。
专属于吸血鬼的饥渴。
不是对那鲜红的液体。
而是对另一种事物的追求:他非常的……想要——眼、前、这、个、人。
所以,先前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违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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