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尔说。
「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是说,尽量发挥本性吧,不管是抵抗,还是用力挣扎,都随便你。我有四个孙子,你是跟我最不像的,所以想跟我一样是不可能。」
锡尔停顿了下,「你现在一定在想,我是不是正在拒绝你吧?」
夏里恩的头只难以察觉地轻微晃了一下,咬了唇没回答。
「说老实话,我很讨厌被人捉住把柄,也就是对自己不利的事,至于我为什么会感觉不利呢……」
夏里恩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眼里充满讶异。
「『所以我呢……只好让你忘记啦。』」锡尔漾出甜美的微笑,将食指抵在夏里恩的额头。
当夏里恩意识到,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与好几年前戴欧所发生的事相同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拜托!)
等待几秒后恢复知觉,脸颊边也只剩下莫名空洞的泪水,以及亲切的让他难以置信的锡尔,因为他正握着自己的手。
他为何而哭?
因为最近压力太大?
他在这里做什么?他该回到会场帮忙照料宾客?他该跟威坦说声抱歉,可是希望他能收下戒指,因为那是祖父的期望。
「您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夏里恩抹去眼角的泪痕。
「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吗?」锡尔回头,帮他把脸颊的水渍也擦去。
「我不记得。」
「那真是好事。」
「我不这么认为。」夏里恩拧起眉,心中有种郁结的感触,刚才到底怎么了?
(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来,笑一个给我看?」
「请不要强人所难!」
听到这个回答,锡尔在夏里恩转身离去时,露出了若有似无的苦笑。
第八章
夏里恩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晃动锡尔卧房门上两个龙头咬的金环。
「祖父,我能进去吗?」
门往内侧打开,夏里恩的视线往右方挪动,门在他进入后,又自动紧闭起来。他自花车游行途中折回,有些内疚地将后续事宜交给威坦,但他想着接下来的二次宴是由葛雷德沃夫家主事,而且法兰榭斯卡也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才是。
琴则跟着黑花一起坐在敞椅马车上,能够尽情往外洒花…瓣跟五色碎纸似乎让她很开心,他想到了葛雷德沃夫的宅邸时,那边的仆人也会好好接待她的。
锡尔打从花车开动以后,就没有跟着了,夏里恩注意到那张看起来有些寂寞的侧脸,胸口一下子填塞上许多情绪,最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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