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不,你不笨。」锡尔否定,「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论是领地的事、还是黑花的婚礼,每一项都做得很好,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吹毛求疵也不行。」
夏里恩扯出难看的表情,锡尔正在称赞他,而且还是最棒的那一种,可是他仍旧不感到满足,有个东西露出贪婪的獠牙,驱使夏里恩应该追求别的。
「不……对。」他说,「不对……」
可是他遗忘了那件事,锡尔把那一瞬间、意识到的爆发、羞赧、苦痛与甜蜜,抢去了。
夏里恩努力地瞪着他的祖父,但对方看上去很开心,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可以跟这个难缠的对象沟通,那就像个孔武有力的大人,俯拾起孩子重要的宝贝,只要对方想——他就永远也拿不回来。
「什么不对?」锡尔悠悠然地问。
「我不知道!」
「靠自己想起来,就给你点奖励。」
「我不知道!」夏里恩叫的更大声,感谢现在遂星堡没什么人,「我不懂,您——」
然后他的声音消失,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对方至今依旧年轻英俊的面容上,他低下头吻上锡尔的唇,再放开,「我知道为什么您会这样了。」
夏里恩的语气中混和着坚定与绝望。
「您已经……打算,休息了。」所以才那么地要自己,不可以产生那种,比亲人间更加深沉的情感。
「分离」足以让牵绊变得衰弱,让情感化为痛楚。
通常如果不遇到意外的话,吸血一族的寿命可以很长,太长了……所以,他们可以对自己下咒,自我终止生理的一切机能,陷入永眠状态。
不是生、不是死,但也等于死。
夏里恩认为锡尔有这个打算。
「我说过你该很聪明的,比威坦想的更周详、比黑花做的更稳重。」
「您承认了?您要抛下我们?」
「说什么抛下,你们不是都长大了吗?」
「我还不够好。」
「有这种自觉,就代表你会再进步。」
「我……」夏里恩的手指紧扣锡尔肩头,「想要一直……待在您身边。」他低头,将额靠在对方胸口,「我现在知道您夺走我什么了,但就算如此,那种东西还是会不断产生。」
锡尔笑了,就跟孩子似的,有时候,他会不知道该拿夏里恩怎么办,不,是经常地……他扯松夏里恩的发带,像是第一次发现,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他给他的那一条。
夏里恩披散头发的模样,他觉得很好看。
烦恼的模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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