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凡人就是凡人,想成仙哪有这麼容易。”
“其实。。。。。。”林与然的指尖在杯沿慢慢摩挲:“我一直觉得,若是这东西,当今世上真有人能练成的话,那人必定是你。”
盛世尘微笑:“你太看得起我了。”
“这是真心话。”林与然平视著盛世尘的眼睛:“天赋,悟性,毅力和恒心。。。。。。”林与然说:“当今世上,恐怕只有你一个人可能练成了。”
盛世尘曲指轻弹那残谱的封皮:“被你这麼一说,我倒觉得若是不练上一练,倒对不住你的推崇。”
“说笑罢了。”林与然的微笑也是淡而遥远的:“你可别真的去练,若是有什麼闪失,我岂不成了罪人。”
盛世尘眼神柔亮,笑的有些漫不经心:“一个人的命运只应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你放心,就算我走火入魔横死非命,那也是我自己的意愿,自己的选择。”
两个人把茶端了起来,茶香盈盈,默默不语。
“公子,为什麼。。。。。。”
林与然的眼神有些迷惘:“你是说残谱的事?”
“正是。这残谱虽然是个祸根,可是毕竟是我林家至宝,公子这样轻轻易易将它交托给外人,岂不是。。。。。。”
“祸根。。。。。。”林与然有些疲倦的闭上眼:“我也说不上来。林伯,你也知道,多少年来我只有盛世尘一个知已,惺惺相惜,一同学艺,读书。旁人不懂的他都懂,和旁人不能说的,也都可以和他说。可是。。。。。。他这个人,太完美了,真的是高不可攀,和他相处总是人在仰望著他,一时,一世?”
“公子难道。。。。。。”
“我不知道。”林与然睁开眼,眼神明亮又清醒:“我只是托他保管拳谱残本,他若是做了什麼,与我又有什麼关系呢?”
林伯没有再说话,马鞭击了一记,马车磷磷的向前驶去。
黄粱一梦
盛宁枕著一个小小的荞麦皮口袋装的枕头,打横卧在廊下。盛心坐在他身旁守著,远远的看到有人过来便摇手,不让人走近。
盛安到盛世尘跟前无意中说了一句,盛世尘有些讶异,微笑著说:“不舒服麼?”
“不会的,一早还活蹦乱跳的呢。我看多半又是挖空心思在找乐子。”盛安如是说。
盛世尘也感到几分趣味:“听起来倒是满有意思。”
“那我再去打听打听去。”盛安眼珠转了一转:“先生你且等一等,我很快回来。”
盛心正坐在一个小小的风炭炉前,拿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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