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鞭,耶律瞻状若疯狂,他非打到厉兵说真话不可!
“王爷,再打下去,他就。。。”阿古泰想上前拦住,却被耶律瞻推开,手劲之重,
让他连退几步。
谁也别想拦他,只要厉兵不说真话,他就决不停手。他的话,象几千几万根针,刺得
他的心痛得不象自己的,刺得他想杀人,杀尽敢说她已死的人!
“耶律瞻,你看自己象什么样子!”厉兵突来的怒吼震住了挥在半空的鞭子。
他象个疯子,堂堂的北院大王象个疯子!
耶律瞻停住,额上有汗,喘息着怒瞪厉兵,厉兵却只是叹了口气,“你知道我说的是
真的,别再骗自己。”
两人对视着,呼吸声清晰可闻,这已不是战场,为的不是往日的仇恨,为的只是一名
离去的女子,她,不属于他们的任何一个。
离去,离去,一旦离去便再无纷争。
漆黑的屋里没点灯,耶律瞻静坐着,眼里突然有些热气,成人后没掉过的眼泪便在这
无人知道的黑夜流下他的脸颊。
辽国上京。
时间距上次辽宋战争已过半年之久,宋国的割地进贡换来两国短暂的和平,也为两国
百姓带来难得的太平新年。
此时已是入冬时分,大雪纷纷扬扬地落着,为新年添了几分喜庆的气氛。
“王爷,时间已晚,该回府了。”阿古泰小心地提醒在大街上闲逛的王爷耶律瞻。
“回府做什么?”耶律瞻淡淡道,随手接下漫天的雪花,揉在手里,碎了。
阿古泰一时语塞。自从耶律红嫁给萧邪后,府内冷清不少,虽然有众多姬妾,但缺了
个正妃,就少了几分家的味道。
“那不如回去研究宋国。。。”他斟酌地建议。
“你当我一天不打仗会死吗?”耶律瞻哼道,瞬间拉下脸色,将阿古泰僵在原地。
打仗,打仗,十数年戎马生涯,又换得什么?花,厉两家在上次战争之后入罪,上了
年纪的花元帅据说病死狱中,厉兵也是他的牢犯,大仇得报,深深记恨的女子也死了,他,
突然觉得很孤寂。
是的,孤寂和空虚,即使他打再多的胜仗都解决不了的孤寂和空虚。
“冬猎是什么时候?”耶律瞻突然扭头问道,却在瞥见拐角一抹纤瘦的身影时征祝阿
古泰还没反应过来,耶律瞻已迅速地追上去。
洁白的雪地上是新增的淡淡细雪,耶律瞻使用的是最上乘的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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