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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狗心想,今晚要遭雷击,看来不可避免。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只有豁出去了,老子也不是吓大的,等你们这两个地痞流氓先动手,不如老子先动手。他双手藏在衣下,悄悄松开皮带扣,“唰”地一下,四眼狗的皮带如金蛇狂舞,神剑出鞘,“叭”地一声响,皮带金属扣打在飞雕的手腕上。“叭”地又一声响,皮带金属扣余威不减,又咂在黑毛的脑袋上。
两个歹徒的嚣张气焰被四眼狗的一根皮带扫得一无所有,黑毛像乌龟一样缩着头,飞雕把受伤的手夹在胯下。
四眼狗挥舞着皮带拚命逃窜,人影一下就变小了。飞雕一抬头,见四眼狗已经跑远,急得像受伤的狼一样嗷嗷怪叫,问黑毛:
“追不追?”
黑毛用手摸着脑袋上的疼处说:
“穷寇莫追,何况他手里还有神鞭。”
飞雕把手中的匕首向飞奔而去的四眼狗扔去。
黑黑的雨夜,四眼狗狂叫一声,手臂流血,但他脚下依然呼呼生风,一直跑到医院里。
黑毛和飞雕两个歹徒像鬼影一般,不知飘到什么墓地里。
四眼狗手臂受伤住院的事,惊动了所有亲人、朋友、同学、同事,惊动了因眼花而看走了眼、把他错当市长的大小官员、企业家、学者、犯罪嫌疑人。
准西施也请了几天假专门来照顾和安慰丈夫。她这三天来,最累的不是照顾四眼狗,而是把堆积如山的慰问品搬回家。第三天,她实在是搬不动了,干脆花二十元钱雇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小工帮她搬慰问品。
准西施这朵花这三天开得特别灿烂,好像是四眼狗不是来外科住院,而是来妇产科生孩子。她见送礼的人总是笑得露出所有的牙齿。四眼狗痛得咧开嘴,她都没有功夫问一句,顺手剥了个香蕉堵上,继续忙着收礼,讲好听的话,陪笑脸,忙得头发乱了也没有时间弄一下,满脸大汗也忙不得擦一下,小便急了,只要不流出来,就不主动打开阀门。
窗外,一片漆黑,连鬼都睡觉去了。病房内,四眼狗呼呼大睡,包着白纱布的右臂放在被子上面。
准西施剥去外衣,露出标准美女的大好河山。
病房门“砰砰”响起,像是鬼敲门。准西施看看表,已经深夜十二点了,来敲门的不是医生、护士,大概就是鬼魂了。她有点害怕,医院里死的人太多,鬼可能也多。
准西施打开房门,进来一个比鬼还难看的中年男子。笑比哭还难看,眼睛望了一眼四眼狗,便一直盯着准西施的胸脯看。准西施只有重新穿上外衣,阻挡一下这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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