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梦,她甚至回想起那夜抓住密函的感觉了。为什么她会帮绫罗盗取密函?她是中什么邪了,为何对自己行窃的事毫无记忆?
她脑中一片空白的记忆里,到底还封锁了哪些秘密?
璇儿赫然僵坐在床沿,膛大的双眼瞪着西跨院外的斜月疏影,视而不见。她的血液彷佛全然凝结,冻住她的身体。
那夜在海格房中布下夺命机关的,难道也是她自己?
※ ※ ※
“小顺子!”
“别叫得那么亲热,恶心死我啦!”面对璇儿的热切与惊喜,他反倒别扭起来。“今儿个要不是元卿贝勒来此作客,我才懒得来呢。”
“你穿起太监的行头,果然很有架式。”跟她在赶路行程中看到的小僮打扮截然不同。
“那当然。”在璇儿真诚的赞美下,他不免得意。“倒是你,一看就是一副彻夜无眠的德行。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是不是又作恶梦啦?”
“没有。”她的笑脸马上沉郁下来。
如果昨夜她只是单纯的作了一场恶梦,该有多好。
“元卿贝勒和海格呢?”
“喔,正在偏厅里谈事情……哎哎哎,别过去。他们现在严禁打扰,你别害我看守不力而被罚!”他一把拉住璇儿,跟他一块站到厅堂外头好一段距离的庭院中。
“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们,事关被窃密函的下落。”
“你知道东西在哪儿?”小顺子眼神中闪出警戒。
“不……但我知道是谁偷的。”
小顺子为难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玻鹕笫拥乃邸!澳愀貌换嵊忠凳晴甭薰媚锿档陌桑俊?br />
“她的确有份,但最主要下手的人……”
“我劝你最好别再说绫罗姑娘的坏话,这只会议两位贝勒爷对你更反感。”
“为什么?她的确是盗取密函的分子之一啊!”
“嘘!”他赶紧把璇儿推入花丛里,免得打扰到厅内的贝勒爷们。“我干脆老实告诉你吧!绫罗姑娘表面上是宝月坊的头牌,私底下却是两位贝勒爷这些年来的查案搭档。”
“她是元卿和海格的搭档?!”
“没错,所以你别再搬弄她的是非了。她和两位贝勒爷的许多日常对话里全是暗语,他们之间其实全都清清白白的。”
“是吗……”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样的底细都不知道。
“而且……”小顺子不自在的咳了咳。“我劝你暂时别提任何有关盐务密函的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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