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同一阵线时,你对我不是这种态度的。”唉,真是感叹啊!
想当初危亦全避她如毒蛇猛兽时他是怎么帮她的,如今一旦让她“得逞”,成功当上危太太,她倒是忘了旧恩人,真是人情比纸薄,教他痛心哪!
“要不是你破坏了我的婚礼,我也不会用这种口气同你说话。”一生一次呐,总不可能要她重办一次吧。
“咱们又回到原点了。”他垂下肩膀。
每次谈到最后,画下句点的总是这一句话;不就是一场婚礼?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怎么都这么小心眼?
就跟那个女人一样,无端端地害他背负了这么大的罪名。
其实,他想找她并不只是想要跟她理论,他更想和她谈谈那一晚的事,想知道让她怀恨在心,甚至出手打他的主因是不是因为那一晚;如果是,他就得好好地开导她,如果不是,他当然得要问个明白。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