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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客是生物制药专业研二的学生,整天两眼无神的坐在实验室的窗前,摆弄着那几个他已经摆弄了不知多少遍的破瓶子烂罐子,看见导师来了就站起身来去实验台前假装实验,导师一走又立即恢复他的常态。我快要变态了,这是徐客的口头禅,为了使自己不是那么的孤立,他把这句话生硬的强加在了所有研究生的头上,他说这句话是研究生生活的真实写照。他和老木是同乡,都是山东人,具体是什么地方的谁也说不清楚,也没有人关心这个。
前几天是老木的生日,我们集体决定出去好好的搓一顿,当然是老木埋单。我们事先在“红色情缘”大酒店预订了一个雅间。这是一家非常牛比的酒店。酒店老板据说曾经跟着部队到朝鲜跟美国佬玩过命,后来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跟他在一起的战友,基本上全都牺牲了,而他却活的硬朗的很。开业的那天更是不得了,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全都请到了,就连市里的一把手也派代表参加,并写来贺词。在开业大典的讲话中,这老家伙对台下的来宾大放厥词,说什么,我要把本市的餐饮娱乐业来一个大变脸,以前只有有钱人才能来这么高档的酒店,享受这么高标准的服务,而我的酒店面向所有人开放。没有什么最低的消费,但是高不封顶。他的意思好像是从乞丐到亿万富翁都可以来这里消费,但是你看看他的酒店大门两旁站着的那几排彪形大汉,你就知道,乞丐是没有胆量进来的。那几天市里电视台的黄金频段几乎全被他的酒店广告所覆盖,地毯式的给人们的脑子里灌输着他的这些思想。
要是放在平时,在我们拥有自主点菜权的情况下,你就是借老木几个胆子,他也没胆量来这个酒店,虽然人家说没有最低消费。但是这次不一样,老木得了一等奖学金,将近5000元人民币。再加上这家伙在临考试前也曾大放厥词,我要是能得一等奖学金,我他妈的就请你们去红楼吃饭。我们私下里都管“红色情缘”叫红楼。
我们定的雅间叫“风波亭”,一听这名字你就想起了岳飞。我对徐客说,你妈的,我们是来腐败的,你怎么定了这个雅间,小心岳王梦中把你掐死。徐客说,行啦,我也不想惊扰岳王的在天之灵,但是“怡香院”早在两个月前就被人预订了。再说了,预定“怡香院”你得交一千元押金,我他妈的当时又没带钱。
刚到红楼的楼门口,就过来两个彪形大汉。向我们深失一礼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见我们都惊住了,他们赶紧面带微笑过来替我们开门,还非要替小鼓和阿非拎包。吓得这俩家伙赶紧满脸赔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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