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小琳想干什么?”
摇摇了头叹了一口气,声音中透出无助:“兄弟,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我应该怎么做你们就心满意足了,你给我个答案行吗?”
张雨军被窘在了那里,半天方才说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她连我也瞒着,其实她也是为了你好。”
唐逸飞从枕头旁边摸出烟,扔给了张雨军一支,燃上后慢慢地吸了起来片刻后,他开了口:“大军,我告诉你,真为了我好,以后我的事你别插手,小琳想折腾我也没有办法,别帮她就行,这件事过去就不要提了,能做到吧?”
见张雨军点了点头,他又开了口:“你稍等会儿,我洗洗脸,咱兄弟还是冲着酒去吧,昏头涨脑时间还过得快。”
唐逸飞并没有真正的昏头涨脑,日子晃悠着过了半个多月,他也习惯了每天下行三四点钟到几里外的海滩上吹风。
把自己沉浸到清洌中有股萧条的寒气之中,体味着深秋的海风刺激麻木感官的享受。
也只有这种时刻,才是他每天中最清醒的时候,手臂的骨折迫使他滞留在云台市,内心为自己的昏沉度日焦虑、烦躁,却又别无选择,这样的稀里糊涂还需一段时间。
目光扫向了西边天空上的昏黄色,夕阳早已沉没,唐逸飞牵动嘴角苦笑了笑,口中念道:“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马致远当初会是何种心情呢?”
在监狱中,思家的情绪时常缠绕,唐逸飞慢慢地喜欢上了一些隐喻人生孤寂,悲凉及慨叹人生际遇的诗词,比较让他感兴趣的是李白的《将进酒》,苏东坡的《明月几时有》,马致远的《秋思》,李煜的《乌夜啼》
这首词另有一个词牌名,日《相见欢》,唐逸飞因为每次家中亲人来接见时,离别的那种依依不舍,常使他接连几天都提不起精神。
两个月的苦苦相盼,半个小时的会面,接见高峰时只有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相见时的欢乐是多么短暂。
所以,从内心中,唐逸飞对这个词牌名有着深深的厌恶感。
“师姐,想告诉你个消息,却又不知是否合适?”坐在吴晓雯的办公室中,朴雪犹豫着开了口。
“小雪,什么时候变得唯唯诺诺了。”
吴晓雯的打趣,说明了她的心情还不错,朴雪心中轻松了几分,冲着她莞尔一笑说道:“那我直说了,昨天黄昏时我发现唐逸飞在海边散步。”
脸色瞬间变白了,目光中透出关切和伤感:“你和他谈过吗,他还好吧?”
朴雪料想不到事情已隔了这么久,吴晓雯的表情变化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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