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军声音发颤,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听了这几句话,唐逸飞犹如遭到了晴天霹雳,大脑停止了转动。
心中的怒火被锥刺般的疼痛所替代,任泪水流淌,低沉的声音痛苦无限:“大军,别冲动,为这样的女人,毁了我们兄弟不值得。”
“你别污辱小琳,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在恨她,不想接受她,能陪我一生的人是她不是你,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快走吧。”
用力咬咬牙,摆摆头,唐逸飞转动着一片空白的大脑,十多年的兄弟情义,竟然抵不上一个女人,一记耳光,他不相信更不甘心。
抬起泪眼瞅住张雨军,唐逸飞艰难的开了口,声音低沉乏力:“大军,看着我,这是真的吗?”
血红的泪眼钉在唐逸飞的脸上,声音中有了不耐烦:“是,快拿钱走。”
无力的低下头,眼角移到了脚边的皮箱,全身的怒气聚到了脚下,皮箱被踹到了围观的人身上。
挪动着重逾千斤的双腿,唐逸飞低垂着头,顺着街道,不辨方向的蹒跚而去。被痛苦撕裂的心已不知疼痛时,唐逸飞也无力行走了,疲乏的双眼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却不知身在何处,大脑更是昏昏沉沉,只有一个念头,酒,这种时候只有酒才是他最需要的。
找到了一个小商店,买了两瓶高度白酒,用吊起左臂的胳肢窝夹住一瓶,右手抓住开启的酒瓶,边走边喝。
平常的时日中,一瓶酒足以使唐逸飞达到烂醉的状态,两瓶想都不用想,肯定喝不进去。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让自己醉死,不再醒来。
患难与共的十年兄弟情,那漫漫的十年监牢路,携手共度的兄弟情,竟然抵不上一个女人,一记耳光,唐逸飞自问他没有做错,他问心无愧。
他心中不停地问,现实生活真这么残酷吗?还有什么值得去追求?去珍惜?身在异乡举日无亲,家?这个样子能回家吗?年迈的父母又如何能经受住这样的打击?
胳膊的伤残比起心的碎裂还叫伤吗?妈,本以为从里边出来了,受了委屈还可以找你拆苦,可现在和在里边有什么两样呢?我不敢回家。
就这么想着,喝着,不辨方向和目标的走着,弟二瓶酒还剩下一个瓶底时唐逸飞歪倒在路边昏睡了过去。
倚在他的身侧,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张昏睡的面孔,过度的伤心让他在睡眠中依然紧锁眉心。
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里,连番的打击,已经挫掉了这张脸上原本拥有的坚毅自信,曾经神采飞扬的脸庞,而今已被憔悴漫上了几分苍老。
昨天晚上刚刮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