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情景,腌缸里面看起来已经塞满了,但是老娘用力往下按一按,又能空出老大一块地方,不管多少菜总能塞进去。而张飞想起了自己那次在一号门打野鸡的经历,野鸡若有所思地握着他那根棍子,比划了一番,然后说那根棍子尺寸太大,不好装,看来这种说法纯粹是狗屁,无非就是想多收钱,就像现在的车厢,不管人多少,总能塞得进去,大不了最后从车门处挤上来一个,就从窗户憋出去一个。
车上没座位的人都是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暖着,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抓扶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当然很多人也没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如果你是个漂亮姑娘你自然会发现身边总是会有很多只手,仿佛你就是一个暖炉一样,当然如果你口袋里钱多你也会有自己是个漂亮姑娘一样的感觉。
关羽侧面的女孩十分漂亮,身材也很好看,大的大小的小细的细,看打扮估计不是大一就是大二,这种年龄的漂亮女孩对于关羽这种少男是带有绝对杀伤力的,特别是那个女孩的胸狂大,随着汽车的晃动不停地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波涛汹涌状,关羽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报以甜甜的一笑,他立马就晕了,男人晕了容易冲动,关羽这次就差一点,还好貂蝉平时家教严。
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的中年人也挤在大胸女孩的旁边,他叫魏延,是专门从事公交车偷盗的惯犯,耍流氓是他的业余爱好。现在正紧紧地把胳膊贴在女孩的胸前蹭来蹭去,今天上车来没看到什么有钱的主儿,就拿这个小姑娘贴补贴补吧,总不能白掏车票钱。
张飞一上来就占据了角落的一个好位置跟车门距离不远。因为个高,而且处在很好的位置,所以他能看到很多东西,刀疤脸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哼!这小子!”张飞的心愤愤不平,“这么多人也敢乱来,要是赵哥在还不揍死他!”想起了赵哥,张飞鼻子就是一酸。
魏延显然无法意识到张飞的痛恨,要不然他就变成了一条蛔虫,贴在小姑娘身上胡乱扭动,会吓坏一车的人。看到小姑娘对于这种亲密接触没什么反映,魏延的色胆就逐渐膨胀起来,随着车子的摇晃开始使劲地蹭,好像是大黑熊在树桩上蹭痒一样。小姑娘如果知道了肯定很不爽,因为她可不想被评价为一根树桩。
这就是多年积累的经验了,要知道在车上千万不要在姑娘身上毛手毛脚,否则很有可能被旁边多管闲事的人收拾,如果真的觉得这块豆腐不吃不行,你就像魏延一样去蹭,反正不管你怎么蹭,也没人能证明你有不良企图,最多说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