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二年后,她带着甫出生的我到孤儿院找馥扬,把我交给才九岁的他,然后就离开我们兄妹俩。馥扬从不谈有关母亲的事,这些事都是后来孤儿院的院长告诉我的。我
我对母亲完全没有印象。别人牙牙学语会的第一句话是妈妈,而我第一句会说的话是馥扬,所以我一直无法改口叫馥扬哥哥,馥扬也不在乎这么多,所以这一叫就叫了十九年。馥扬兄代母职的将我带大,陪我学说话、陪我学走路,他比所谓的母亲更称职。我曾问他为什么要叫我岱岱,他告诉我,因为我小时候常常生病,半夜动不动就嚎啕大哭,所以他帮我取了同音字‘岱’,就是希望我能好带些。“说着,馥岱岱忍不住为扶养她十九年,却没有一句怨言又疼她如宝的兄长感到心疼。
就是因为母亲的缘故,他才特别厌恶女人,在他的心中,女人都跟弃他而去的母亲一样虚伪。
任羽韵为馥扬及岱岱背后所隐藏的泣血往事感到心疼。原来,她的馥扬……
她泪眼婆娑的吸吸鼻子,“那为什么你们会来到东堂?”
馥岱岱抹去泪水,缓缓道出那段往事:
“馥扬曾带着我去找母亲,结果母亲改嫁,听邻居说她嫁给台中商人。所以馥扬带着我到台中,没想到母亲竟不认我们,还叫仆人将我们赶走。馥扬抱着我在门外等了两天,母亲狠心的不出面理会,后来因为我受寒又营养不良而高烧不退,馥扬只好带着我到市区求诊,结果遇上好心的唐爸救了我一条小命,收留我们兄妹俩。”
馥岱岱只要一想到狠心的母亲竟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而拒绝援救他们,她就不免恨起在她记忆中一直是空白的母亲,她那……素未谋面的陌生母亲。
如果还有机会见到母亲,她一定会跟母亲说:没有你,馥扬和我仍活得好好的。
任羽韵不禁为他们坎坷的童年痛哭失声。当她过着锦衣玉食的富裕生活时,魅影却得带着岱岱去想下一餐在哪里。当她开心的偎在母亲身旁撒娇时,他却带着小小的岱岱辛苦寻找改嫁的母亲。
难怪,他只对岱岱笑、只对岱岱好……因为岱岱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原因。难怪他会视岱岱为心头肉,他就像一个母亲般陪她成长,像个父亲般给她安全和爱……
原来,她爱的馥扬是一个这么伟大的男人。
“我希望你别放弃馥扬,让我能够看到馥扬对除了我以外的女人笑,不再是只对我这个妹妹笑。”馥岱岱握着任羽韵的手,希望她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她相信大哥会爱上这个爱笑的女人。
“那我……就不客气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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