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在场之人无不为可怜的医生掬一把同情之泪。
“所以叶先生,离开会打你的女人,你就会知道,这世界还是有阳光的。”医生鼓起勇气说。
这家暴的误会是怎么来的?叶东阁与罗蓝面面相觑。
“解释一下。”叶东阁撇撇头。
顺便他也可以知道为什么罗蓝会生这么大的气——那他以为只是拿来唬唬人的刀子还真的让他皮肉绽开。
罗蓝抿了抿唇,“我去付医药费。”说罢,转身离开。
干嘛不解释?叶东阁越发觉得事态挺严重的,可闯祸的他怎么会浑然末觉?
到底他做错了什么?叶东阁百思不得其解。
“医生。”叶东阁对医生悄声道:“你待会可不可以跟我那个老婆说,说我这手以后再也不能拿笔了?”
“你的手可以拿笔啊。”医生一脸正经。“虽然伤口很深,不过并没有伤到神经,大概等半个月左右,你就可以像平常一样活动。等伤口拆线,举哑铃都不是问题。”
这医生是猪头啊?叶东阁气得翻白眼。
“我告诉你,医生。”叶东阁抹了口水点在眼角,泫然欲泣道:“我很爱我老婆,可是她今天不知怎么搞的,突然生我的气,跟我吵架又打架,一个不小心才会弄伤我。我老婆嘴巴很硬,问她为什么生气都不说,而且我好怕她想离我而去,所以我才希望你这样告诉她,让她肯乖乖留下来。”
“我跟你说,强扭的瓜不甜。”医生摇头叹气。“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别勉强人家。”
哇哩咧,他怎么这么倒霉到一个正经八百的医生?
“算了!我自己说。”
医生张口还想劝解,叶东阁浓眉一皱,狠狠一瞪,其凶狠气势与刚才伤春悲秋的小男人模样大相迳庭,医生慌忙闭上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
医生一缝好针,缠好绷带,叶东阁立刻离开诊疗室。
门外,罗蓝静静的等待。
“你付好医药费了?”叶东阁口气不悦道。
罗蓝点头。
“那干嘛不进去?”
罗蓝静默不语。
她是怎样?想跟他一刀两断吗?
觉得自己被怒得很莫名其妙的叶东阁火气上扬。
“刚刚医生说,我这手的神经断了,不能动了。”
罗蓝诧异抬头。
“不能动了就代表我不能画画了!”
怎么会?俏脸转为苍白的罗蓝转身想询问医生详细情况。
“你想落跑喔?”
“我要问医生……”
“问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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