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你别能医不自医!”大姊的说话,是否有弦外之音,不得而知。“姊夫近况如何?”
“他?哈哈!”大姊笑:“妻贤妾美,不亦乐乎?”
“关系很公开”
“世上没有纸可以包得住火。彼此大方一点,乐得清爽。”
“外边的人不会说什么吗?”
“怎么不会?你算是个有文化有教养的人,难道不知道香港最畅销的杂志是影画周刊,而非政治评论?谁不喜欢拿人家故事作茶余饭后的甜品。”
“你由着他们呢?”
”我难道宰了他们?”
“大姊,你真的变了,变得……那么现实和坚强!”
“梅神号遇险记,要不死无葬身之地,要不死里逃生,自知应变,”
“我多么的不如你!”
“事到临头,总有开窍的一刻。你不是没有见过我愚蒙的时候,”
“有回家去看母亲吗?”
“电话是通得勤的。我们别小瞧了老人家,她自有意根,才能诞育我们姊妹二人!”大姊又笑。
“大姊!你说得是!”
“宝山……”大姊很有点欲言又止。“你新居如何?”
“还好。”
我当然意会大姊为何吞吞吐吐。香港能有多大?
这城镇,尤其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前者是被人们泛滥的妒嫉心所制止,后者呢,当然得力于人们幸灾乐祸的情绪,推波助澜!
姊妹俩沉默了一阵子,就挂断了线。
我其实很想告诉大姊:一切都已成过去了。我正在考虑搬回太古城。
可是,我既在当初没有提供故事的开头,又何必无端端交代结尾?
现状会真是我和世勋的结局了吗?
午夜梦回,再无一枕的泪。
我轻抚着那个空置的枕头,无限唏嘘。
纵有一帘幽梦,谁共?
我不是没有过世勋轻推房门,重投怀抱的希望的。
太多难圆的好梦,只有日益令人心灰意冷。倒是无梦无歌的日子,还能睡上几小时。
记得,我曾在一个半夜里蓦然惊醒了,抱住世勋,问他:“如果我有一天,突然离你而去,远走天涯,你怎么样?”
他当时睡眼朦胧,不置可否。
我使劲地把他摇醒,迫问:“答我,答我,”
“半夜三更,胡思乱想!职业女性尚且如此,跟个女诗人、女作家走在一起,岂非晚晚睡不安宁!”
“世勋,你答非所问。”
“好,好,届时,我必抛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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