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个完全抽离的旁观者,甚至——甚至还没有自己SY来的爽快。最近我自己DIY 的次数明显频繁了许多,自己都在唾弃自己,这才觉得我和亭亭实在太久没在一起了,难怪欲求不满急欲发泄——或许,男人只有在最后的十几秒才有快感可言,之前的漫长前戏过程只是为了使自己的发泄不属于强奸的范畴。我这样自己安慰自己,身下的吴亭亭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偶尔哼出几声来表示自己愉悦的享受。
不能继续了。
我手酸。
于是我加大力度一阵横冲直撞,在强行而高速的摩擦之下,我终于一泻如注。
完事后她靠在我的背上,只是喘息着,很久不说话。我缓过一口气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捏的皱皱的烟盒,掏了一根出来点了,吸了一口,皱着眉抽出来,一看是三五,立时想起一个人来,阴魂不散嘛这!顿时没了心情,一把摁灭了它,又倒回床上:“有万宝路么?”
吴亭亭继续如影随形,也跟着躺在我的肩头:“在我爸房间呢,我妈不喜欢他抽,也不知道被扔哪了。”
“那算了。”吴亭亭的父母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常往广州跑,吴亭亭曾经说过想让我见家长吓的我十几天都在做上门女婿的噩梦,后来也就罢了,这个话题成了我与她共同的禁忌。她披衣起身,给我端来两杯温过的牛奶:“渴了吧?喝呀。”
我接过,笑了一下:“应该是累了吧?一个钟头多啊。”她一拳锤在我身上,不痛不痒。没有我当日给萧峰那拳十分之一的劲道,带来的只是一阵酥麻。
我套了仔裤下床,一见她的桌上摆着叠厚厚的资料,我一看,吹了声口哨:“哟,你思想觉悟高了嘛。”
她笑了,有几分得意:“入党对自己有好处嘛!竞选分配就业什么都是个资本。”
我依稀记得她高中的中国近现代史似乎没上过50,高考文综才一百多一些,估计连共产党哪年成立的都不知道。一上了大学倒是乾坤颠倒,飞上枝头。我喝了口牛奶,随口问道:“你行啊,能通过么?
知道咱国家领导人——的老婆是谁么?”我本想问知道现在国家元首是谁么,又觉得这样问实在太伤她的自尊。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笑道:“听过,唱民族的那个宋祖英嘛!”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看了她一眼,郑重地点点头:“不愧是参加过党训的人,对咱领导人的家事也这么了解。”
她信以为真,又开始为我介绍她入党的光荣经过,先是入党申请书再是党训然后预备党员,一年后加把劲就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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