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做人…”
他究竟说了多久我没印象了,总之我的屁股坐的火烧火燎的痛,象长了痔疮一样。我只知道事情有了转机,立即涕零泪下坦白从宽,说自己怎么就油脂蒙了心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我怎么对得起国家的栽培等等,这都是我面对我妈的围剿惯用的游击伎俩,再次信手拈来自然得心应手。黄宾倒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反而安慰我肯回头就是好的,社会不会放弃一个失足青年的改造。
我出来的时候,徐然王毅已经靠在榕树上等的快睡着,徐然一见我出来就有气无力地一句:“又创新高啊。”我走过去揉揉他的头发,“不是,这次的时间主要用来预演《我的自白书》,由于演出反响强烈,不得已在观众要求下加演三场,以至于耽误了一点点时间——”
徐然笑着一脚过来:“你再贫啊。怎么弄到黄宾也来找你麻烦?
翘课的人多去了呢。”
我冷笑一声:“有人打小报告暗整我呢。不说这个,那些人除了嘴碎也掀不起多大的浪,我们一会上哪打球去?”
“校篮球场咯,一个人才两块。”王毅插嘴。我斜了他一眼:
“拉倒吧,你还不是因为校场离外院宿舍近些,一会好去接你的小丽。”
他笑的很是花痴,我一脸恶心地扭过脸去:“德行!看你那出息!”
我们走着就路过院里,一楼的展厅里人潮涌动,象都在忙活什么。
“这又是干什么?”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搜寻一个身影,随口问道。
“院里一个教授办个展,所有两委的人都去凑份子献殷勤了,阿祁,咱们快走吧,这有什么好看的。”他开始推着我走。
“哦。”我本来就要走,他这么一催促我倒诧异了,他没事催什么。身边王毅一声叫唤,“哎哟,这不是嫂子吗?祁哥,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啊?”
徐然一个眼神凌厉地过去,逼地他立即消音。我更狐疑了,又抬眼看去,只见大冬天的还穿着个花枝招展的吴亭亭飞到了萧峰身边,又是送水又是擦汗。去他们的!大冬天还擦个屁汗!
没想到他萧峰还真是水陆兼容所向无敌啊,还是说他是个兔子根本就是诓我的?!
虽然隔的远听不见他们在绵什么,可这副旁若无人的样子还用的着猜吗。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声音不大却十足阴沉。
王毅再不敢说半句。徐然叹了声,才道:“也就这几个星期,他们走的很近,传言几乎…传遍了。”
我突然醒悟那天在宿舍里那两个混蛋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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