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乱射,顿时元气大伤。同队的人直寒骖我:你不是吧,就这个级别的你就挂了?操!老子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最近没有新游戏可玩我开始玩近来很红的魔力,上线之后才发现这个游戏之所以红,也是因为它是广大男男女女为了增强水乳交融的紧密性而发明的一种可以在所谓浪漫的环境下增进感情指数的方法——最关键的是这种环境还是免费的。于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骛,奉若神明。
我干脆ESC 了,电脑恢复清明之后我只觉得一阵头昏眼花,奋战一日我只喝了一杯果奶,仔细想想还是徐然前天留下来的。不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怎么说也不能饿死在在这给咱们国家国际形象抹黑啊。于是摇摇晃晃出门,没走几步,就在走廊上和他狭路相逢了。
萧峰在几个男生的簇拥之中,低声讨论着什么,直到抬眼看了我,忽然住口,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完了。现在没有电脑的掩护,我怎么面对他?心里一阵急切地乱想,仿佛不是他烧我后院而是我让他戴了绿帽。他那边是人群簇拥热闹非凡,我这里是形单影只冷冷清清,外加面有菜色举步维艰。怎么看都是贫富不均两极分化先天低他一等。
我不自觉地挺起脊梁,冷淡地将头别向一边。
他那晚最后说的话又袭上心头:“张祁,如果你真是个直的,为什么不真的和我断个干净!”
什么直的弯的我不知道,但是那句话我是真的记住了——我为什么真的不能和他断个干净?!若是换了其他人,我或许已经大打出手,揍的他变形为止。可为什么惟独对萧峰——?!
只觉得周围的声音瞬间小了下来,估计我和他之间的暗流是人都看出来了。
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多多少少报了一箭之仇。
我的面无表情在到达食堂之后立即土崩瓦解,在对那我原本认为是猪食一样的饭菜奸淫掳掠之后,我才稍微恢复了一点人样,开始真正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总不能就这样拖下去。如果吴亭亭真想脚踏两只船我也不愿意当个冤大头让她耍。游移不定不是我的性格,其实很多事情早就该有个结果。
于是我拨通了那个号码:“亭亭?是我。出来聊一下好吗?”
我们见面的地点约在离学校足足有两条大街远的星巴克,她挑了个掩映在一盆巨大的盆栽植物之后的位子,估计一会我和她要是一言不合由她或者我向对方脸上泼咖啡的行径也不至太多人目击。
“你知道了吧。”她咬着下唇,打断我的胡思乱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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