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火了,哄女人还没话说,他是我兄弟这样算什么意思!“你怎么了?又吗的发什么脾气!”
徐然倔强地沉默,我站起身来,“你别没意思,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你还把我当哥看吗?”
他仍旧不说话,我真生气了,转身就往外走。他突然冷冷地开口:“那天我看见你了。”
“你哪天没看见我?”我毫不犹豫地反驳,话一出口就有些心虚,他,他该不会看见了——“阿祁,你说你和萧峰闹翻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回来连行李都来不及放就回来找你?!”徐然大声地喊出来,神情里又我不熟悉的愤恨,“你从来没瞒着我什么,为什么这次骗我?我那天就在阳台上看着你们说说笑笑一起离开——”
“别说了!”我恼羞成怒,我能不瞒么?他要知道我和萧峰那天下午做了什么他还能这样看我?他要知道他吗的和男人搞在一起他还能敬重我一如往昔?我能不瞒吗?!
他气怔怔地瞪我,眼圈微红,他妈在门外喊了一声:“哥俩好好的大声说话干什么?阿祁,你是哥,让着你弟些。”
我应了一声,把门反锁了,看向他,不觉得气消了大半:“好了然子,哥也不是瞒你什么,和好是上学期的事了,没和你们说罢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就一个吴亭亭,说开了也就没事啦…”越描越黑,我索性放弃。
他看着我,若有似无地哼了一声,回头把那本书用力地合上,小声地嘀咕了一声:“叛徒。”
我都被气乐了,丫的这小子脑袋进水了是吧,都想些什么呢这是!
想了一想,我恍然大悟,一手把他头发肆虐一番:“你这傻瓜,是不是觉得我和他和好就和你生分了?白痴!咱们什么关系?那是打小的交情,别人比的上么?”
他意味不明地看着我,很久之后点了点头。
开学之后,街上戴白口罩的人越来越多,各种流言喧嚣尘上,萧峰说上海的情况比这里还严重,差不多已经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了,电视里还是了无声息,依旧歌功颂德一派欢腾。我心里有些闹腾,却也没往心里去,是不是谣言还不一定呢。
美术系的学生向来比别人腐化的快,下学期一到,就有不少人偷偷搬出去住,象我们宿舍里的江同——家里没几个钱谁学这烧钱的专业?又一个个自诩为艺术家个性的不得了,受不了宿舍生活的磕磕绊绊。也有人问萧峰大班长你怎么不搬出去住?萧峰很是无奈地说没办法哪系里事多哪离的开我?
这时候我总是把头偏过一边,偷偷的乐。我知道他其实已经找到房子了,只是没有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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