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了一口。
杯里是刚刚一直被摆着装样子的红酒。
乐海笙其实本身酒量还是勉勉强强的,但是她忘了,现在她用的是一具毫无酒量可言的身体。
三分钟后,乐海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绕过餐桌走向男子。
喝了那么一点就醉了?
男子扬起了半边眉,好整以暇地望着乐海笙歪歪扭扭地走了过来,在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忽然左脚绊右脚,一个跄踉就倒了下来,还是攀住自己的腿才避免了摔得五体投地。
她扒着他的膝盖,趴在他的腿上,扬起小脸看向他。原本白净无瑕的脸庞此刻红霞密布,清澈的大眼睛湿润得象是要滴出水一样,咬着下唇的样子,让他的下体一下就硬了起来。
男子微微讶异地低头望向自己胯间隆起的布料——可真是没想到,这个小醉鬼现在这副样子,对他的影响力竟然这么大。
乐海笙也注意到了,她咧开嘴傻笑了一下,伸手就攥住了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
“嗯……”男子哼了一声,伸出手就要抓开她的手。他不喜欢自己的要害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攥在手里。但是乐海笙哪里肯放,猛地整个人都扑在他腿上,双手隔着布料握住那根大roubang象是护食的小猴子抓着玉米棒不肯松手。
男子又好气又好笑,索性就任她去,倒看她能玩出什么名堂。
乐海笙趴在男人腿上,一手握着roubang,一手揪着他的裤头死命拉扯,但是皮带和扣子都没有解开,她怎么也拉不动,半晌之后终于放弃,抬起脸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解不开……还是解不开……呜呜……”
越说越难过,乐海笙扁了扁嘴,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真是欠你的……”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解开了皮带和纽扣,又拉开拉链。然后乐海笙又去扯他的内裤——最后男子索性把长裤和内裤一同褪下,下半身光溜溜地坐在椅子上。
乐海笙这才双手握着赤裸的roubang,心满意足,傻乎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