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拜把兄弟劫财劫色。”
“你不也劫他了么?”刘时英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云雨交媾那段他“非礼勿视”,其余情形他都点滴不露看在眼里。
“时英,我还以为他会撕碎那银票。”左三知挑眉。
“他在边关那么久,当然知道你的俸禄多少。那些是你全部的积蓄,他不拿才怪。”刘时英头一次看到左三知在裴陵面前落下风,不由笑了起来。
“他耿耿于怀啊。”左三知听裴陵这么说便摇头道。
“你不也是耿耿于怀?”刘时英点头。
“……时英,我没了银子,在你那里吃住叨扰的花费等回边关再还你吧。反正述职完就可以走了。”左三知不置可否,拍拍衣襟上的雪,系好披风。
“无所谓。不过,在宇内楼里,你听到他说要当文官了吗?”刘时英追问。
“嗯。”左三知回头看了眼刚才自己跟裴陵打斗过的地方,那里的雪地一片凌乱,甚至还有两个人躺过、滚过的痕迹。
“裴家就剩他一个。他日后娶妻生子可能在所难免,你要怎么办?”刘时英侧脸看左三知的表情,发现左三知又恢复了面沉如水的模样。
“时英,我是武将。武将的责任是保卫边关,让中原的百姓不受那些胡虏的侵害,能平安幸福度过此生。至于他……他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左三知从刘时英手里接过枣红马的缰绳,回答得并不爽快。
“他也算中原的百姓吧?呵呵。”刘时英见左三知眯着眼睛瞪自己,便笑着跳上了马背,识相地不再说话。他看着左三知威猛高大的背影,又回忆裴陵的虎虎生气,脑袋里面不禁闪过些词句:冤冤相报何时了,以及,不是冤家不聚头……
***
在百姓的眼中,皇上是谁并不重要,反正都不过是个穿着黄色龙袍的遥不可及的影子。柴米油盐,吃穿用度才是每天里最重要的。眼看着老皇帝驾崩,新皇又登了基,众人巴望着那传说中年纪尚轻的新皇上能有些新的作为,起码,不要像是从前那样,每到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就让街上遍布乞讨的流民。
老皇帝归天,继位的孝皇按例大赦天下,又加开了几次科考,提拔了些新官,把几个兄弟的手下从朝中赶出去的同时又开始培植自己的心腹。
帮自己登基的虽然也算是心腹之臣,但难保他们不挟功自居。
孝皇信步在御书房里来回走着,目光中有着老成持重的冷酷与精明。他虽然在先皇几个儿子中排行第二,但因为酷似生母——当今皇太后的原因,长得却比几个弟弟更年轻、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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