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你看,你来的不是正好。这样,反正裴陵现在对你满怀期待,我再送个人情给你,让他对你感激涕零。我写个诏书,你等下就去大理寺接手这个案子,把左三知弄出来,免得他被大理寺那些人弄死,我当年管过大理寺,知道那里面的黑暗门道。将来,我可还要靠着他给我带兵打仗呢。”
“二哥,你……”你太狠毒了。
六王爷及时咽回了后半句话。他看着孝皇奋笔疾书地草拟诏书,觉得自己的心都是白担的。想想刚才裴陵脸上绝望的模样,他真不知道裴陵看到左三知平安无事会不会欣喜若狂。不过……
不过裴陵刚才某句话很有意思,值得琢磨。六王爷摸了摸下巴,想起了裴陵刚才说:左三知经年在沙场奔波,身上满是伤痕。
身上满是伤痕……身上……满是……哈哈。
“你笑什么?”孝皇写到一半,听到六王爷傻乎乎地乐了起来,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二哥,你快点写诏书吧。哈哈。”
尾声
从京城到边关,绵延的官道修得整齐。
一队兵士顶着烈日往前走着,他们交头接耳地聊着,还不时回头,看向队伍最后骑在两匹马上的大人。
“看什么,快走吧。咱们先去驿站。左大人伤病未愈,要慢慢走。”裴勇、裴义呼喝着,催促着那些兵士。兵士们不敢再多言,忙加快脚步,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便把最后的两匹马和马上的大人甩得看不见了。
那两匹马一匹是枣红色的,上面坐的是左三知。另一匹是黑亮的上好军马,上面坐的是裴陵。他们身着便衣,看不出官阶品秩。
“这么慢,天黑前都无法赶到驿站。”裴陵目视前方,闷声说道。
“我重伤未愈。”左三知也目视前方,没有看裴陵。
“胡说八道,不是已经好了吗?”裴陵想到某日。那天,他找左三知去喝酒,趁左三知喝了很多便把左三知压倒在床铺上,可左三知很灵活地就摆脱了他的桎梏。
“我愿意的时候就好了,不愿意的时候就没好。”左三知抬手摸了摸裴陵胯下的那匹马,笑着道:“摸着感觉真好。”
“不要乱碰我的马。你现在官位不比我高,不可能仗势欺人了!哼哼,你这次好啊,抓个定边王,还把自己的官职弄小了,恭喜……他娘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裴陵没想到自己会被贬到边关附近城池,他看左三知被六王爷降职,还以为自己也会被降为县令打发到江南去呢。
“同喜。”左三知点头。他这次被六王爷审定是办事不利,降了两级,但还是回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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