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五十八岁,子宫颈附近长了颗良性瘤,昨天晚上已割除。
朵云轻敲下门,喊了声,「打针啰!」这才推门进去。
斜坐在病床上的妇人虽然青春不再,但眉眼之间合着端整秀气,可以想见,她年轻时必是人美人。
点滴吊着,还剩半瓶。朵云扭头找病人家属,「府上都没有人来吗?」
「又不是什么大病,我先生自己身体他不好,我赶他回去休息,我大儿子一家在国外,二儿子搭清晨第一班飞机从大陆回台北,应该快来了。」方华说。
「这是今天第三瓶点滴了,快滴完时,妳可以按铃通知我。」说着,就拿着针剂,注入点滴之中;然后又拿了一管针筒,准备注射。
「点滴能不能休息一下,手老插着针筒,很痛哩。」
「伯母还没排气吧?如果排气了,医生会看情况停止注射点滴,现在只有忍耐啰。」朵云脸上挂着微笑。
「我很怕痛,昨晚痛得都睡不着,可不可以想想办法?」
「这样吧,如果妳不反对的话,我可以为妳注射右手。」在方华的同意下,朵云便动手拆去绷带,暂时关掉点滴拔出针管,然后又身手俐落的转到病人右手臂处,重新找血管注射。
这一切动作他不过短短数分钟就完成。
方华看了眼朵云别在制服上的小名牌,「夏小姐好厉害,一下子就能找到血管,有些护士扎了好几次都还找不到。」
「她们大概是新手,而我做了五年多,熟能生巧嘛。」
「妳们这工作很忙哺。」
「嗯,我们的工作量很重,又经常有突发状况,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她脸上的笑容依然迷人。
「夏小姐,妳比晚上的那两位护士小姐有笑容多了。」
「其实都一样啦,有时候我他会因很累而笑不出来,那时只有请伯母体谅了。」
「我会体谅的,不要站着,坐下嘛。」方华觉得朵云很得她的缘。「夏小姐结婚没?」
「还没。」朵云拉过椅子坐下。
「台湾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没眼光!」方华很温和地看着朵云,「要是我那两个儿子都没结婚,我就叫他们来追妳。」
「伯母,妳说笑了,我学历不高,家境普通,哪配得上您的儿子。」她当职的士楼病房,一般人是住不起的,一天的住院费比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一天的住宿费还贵,可见方华不是官夫人,就是有钱人家的夫人。
而她有切肤之痛,这种人家最讲求门风,不可能让麻雀飞进门变凤凰。
「怎么会配不上,妳既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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