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班,搞到现在都没有放个屁什么的。那天早上就看见咱们的校长坐在校门口的长椅上,脱了鞋又脱袜子,大张旗鼓兴致盎然地用手抠他的脚趾缝。”
“大家就为了他在吃饭前会不会洗手这个问题讨论了两节课呢。”
“还有那次正好周末,我们放学回家,学校外面不是有人推车卖小吃的么?我看见我们那个‘道学’老班也在那里吃东西,就观察了一番。”
“他左手端个一次性塑胶碗,右手拿个一次性塑胶小勺,两只胳膊平衡地架在空中,上身前倾十八度半,脖子伸长,脑袋瞄着碗的位置准确地钻下去,伴着‘呼啦呼啦’的节奏,一次性就解决了那碗看都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接着左手一扬,把两个一次性的塑胶扔在的街上,右手抓过嘴巴就是一揪,再一抹,最后两手在上衣口袋处齐齐拍几下,走了。”
“特别值得一爆的是,他身上那套穿了一个多月也没换过的灰色西装,第一天穿的时候还特意在我们面前炫了几炫。”
“是他老婆买给他过年穿的。”
“哈……”
如果你亲眼看见了我这个可爱的小表妹在眼前的描述,保准你会乐上几天,她会把那些原版动作重演一回,你是不笑,那就说明你已经笑傻了。
这小丫头是越说越来劲,竟说了九十几分钟,最后卡了没钱了,嘟嘟几下就没有声音了。
秋云去吃晚饭的时候,我接的电话。
她吃完了回来,我还在听。
她又去洗澡,洗完了回来我还没挂。
她又去洗衣,回来时我还是那个姿式。
她摇头叹气地睡觉了,醒来的时候我刚好收线。
她问:“哪个?”
“表妹。”
“表妹?和你表妹是同志啊?”
“哥哥的你说梦话就小点儿声,那么大一张嘴,敢情上辈子是鳄鱼吧!”这个没神经组织的女人。
“我的事都做完了,又睡了一觉你还在讲,不让人怀疑都不可能撒,再说了,你又没有男朋友。”
她是这个宿舍乃至这个学校唯一一个声音比我大,形象比我差,脑袋比我小,细胞比我少的。
“鳄鱼云,谁不知道你那超人的速度啊,跟你比,不是厕所里点灯――找屎(死)么?”
她似乎很满意这个比喻,得意地说恩恩哪,你还真是了解我,我的速度那确实没得人比,没办法撒,这是与生俱来的本事,所以你也就没有必要在我面前太自卑了,你比蜗牛快多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撒,唉,懒得跟她说了,光是听亚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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