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收保护费的哥哥,那面子,大得不行。
后来哥哥就一直照顾我了。
都是感动结的果。
我一直都叫他哥哥,他今天就在这里,喝得那是,老大模样啊。
……
高兴完后,一个人的时候再想想,又挺失落的,好像有些东西再怎么找也找不回了。
两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吃饭睡觉看电视以外,还长了不少肉。
我有时候真气自己,平白无辜又给了那帮好事者取笑的机会。
静逸打电话告诉我,她和她念念不忘的初恋王子又偶然相遇了,据她的汇报,两人的关系大有重修旧好的可能。
亚囡在我家赖了一个多月,临开学才回去,――因为丢下的课程不到两个月,所以继续升高二,她还天经地易地跟着我去玲家里。
她们两个凑到一块儿准有扯不完的废话,比这个亲表姐还亲似的,亚囡告诉玲被学校开除的事(那个傻丫头不只不觉得是什么不好意思的事,反而觉得很有面子似的,跟人津津乐道),玲那丫头直追着问跳楼的过程,和跳完后的感想。
她们交换心得一样地喷了一床的唾沫,害得我睡得失枕了,脖子僵了好几天。
最气愤的是莫松庆的电话竟然没有媚跟林子的多,可是他一打电话过来我就原谅了他,
谁叫自己就是喜欢又帅又酷的他呢?
唉。
日子闲得变质,好不容易熬到开学,却又不舍不得走了。
学校的生活同样不够刺激,我就和静逸跑去她朋友的聚会上唱歌。
除了静逸我一个人也不认识,静逸比我多认识一个,她朋友。
静逸、我、外加一淑女,其余均属男性。
我怕生,就坐着不说话,瞪着房间看了一整圈,接着瞪人再看一整圈。静逸和我一样,她朋友怕我们寂寞,使劲儿地劝我们喝。
那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人,两只贼眼不停地转。
我无所谓,反正没人认识我,正好全心全意地扫荡桌上的食物。
一群野狼在嗥叫,危难关头挺身而出,我客气地从一疙瘩男手中接过麦克。
果然是一堆古董级的废物,只会吼些老掉牙的歌,“两只蝴蝶”被他们吼得比“两只蛤蟆”还难听。
也许是因为妒嫉我们唱得太动听了,一个瘦干型的男人麦克了一首《丁香花》。
我发誓,要是这也算唱歌,河里还能有鱼?虾是都死光了!
只有他旁边大眼睛白皮肤长头发迷你裙的漂亮淑女,一脸崇拜地充满爱心地望着他,好像还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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