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你永远只能躺在别人的怀里装可怜!这是你最大的弱点,也注定你永远只能伤害爱你的人!”
“然后被你信任的人所伤害!”玲接着说,我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痛。
“啪!”
这一巴掌是玲打的,她打了静逸一巴掌!
……
四十四
我记得自己是逃出来的,逃出来的时候松在叫我,逃出来的时候眼泪已经干了。
我的泪腺天生就不发达,或许他们说对了,我天生就不应该是女人,只是上帝的失误。可是上帝既然错了,为什么不能将错就错,让我成为一个像玲那样坚强,或者媚那样温柔的女人呢?如果说我太贪心了,又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狼狈?
为什么老天爷可以为别人的故事流泪,对我却只是尖刻吝啬的嘲讽?
夜风无情地打在我脸上,好痛好痛,好冷好冷,却没有谁愿意为我拉开它。
就连我一直以为的天堂,现在也是这样一副削瘦瑟缩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痛,它已经被遗忘好久了,只有风还在陪着它。
可是,它依然那么安静地寂寞着。
我只有躲在小树林里看着它,听它和风轻轻地诉说,我害怕自己的出现会扰乱这片难得的宁静。
靠在小树上,我的心阵阵抽搐着,泪流下来……
树上刻着一串串小小的名字和有关爱的誓言,曾经也有一棵是属于我们的,属于松,和我。
用着最后一点希望一丝记忆,努力寻找,终于徒劳。
天黑得看不到生命的存在。
我只能哭……只能哭……
哭得精疲力竭了,有如这沙沙作响的风,梦里早已一片漆黑,有如这诡魅绝尘的夜。
一向自以为聪明地不问关于松的过去,我知道他有一天会自己告诉我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至少我输了。
记得林子说过,一个男人对你隐瞒他的过去,无非两个可能:
所谓的第一个可能就是,他觉得根本就没有什么太深刻的过去;
所谓的第二个可能就是,那个过去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底,就像古时候的罪犯要终生背负的烙印一般,是怎么都去不掉的,烙印久了,就长在了肉里。
如果硬要说还有第三个可能,就是他很懒得,懒到呼吸一下都觉得费力。
他说正常情况下,第三种可能的存在性基本上为零。
我说人与人之间应该有彼此的空间,太坦白了反而容易腻味,就像白开水,太透明,没有味道,我一般喜欢加点东西,哪怕是苦的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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