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的将花灯“漂”了出去。便是草上水露打湿衣角也不在意。
“这块石碑叫结缘碑,将两人的名字刻上去,便是结缘了。”
“要不要去月老庙?我们各剪下一束头发,放在锦囊中,求月老庇护……这算不算结发为夫夫?”
“还有这种花,叫什么来着,让我仔细想想……”
“……”
不要江陵有何要求,梅疏远都陪着他闹。放河灯、剪发、偷花、放孔明灯等,样样不误。
最后,两人停在了一株系满红绸缎的古树下。江陵一边在红绸缎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一边嘀咕。
“姻缘树,你看这满树的红绸缎,都是许愿姻缘的小鸳鸯,我把我们的名字写在红绸缎上,绑到最顶端的枝丫上……”
“我的名字,我来写。”梅疏远弯腰,手指碰到了江陵手心的笔杆。
“……”江陵心头一跳,回答,“我已经写了你的名字了,不过不要紧,我自己的名字还没写,你帮我写吧。你写一个,我写一个,更加诚心,更加灵验。”
红绸缎上江陵写下了“梅疏远”三字,梅疏远便提上了“江陵”两字。
梅疏远还是那个剑灵少年时,是照着江临川的字帖练的字,两人的字体有八分相似,乍一眼看去,好像一个人写的。
可是字里行间的风骨,却截然不同。
一者凌厉中见温润,一者柔和中见锋芒,真真是字如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