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来说,张拾来的英雄事迹都太血腥了,也是犯法的,且是犯杀人罪啊!
“拾来的那把刀很有名堂的,叫碎雪。因为他的刀法造诣很高,有本事把细小的雪花劈成两半,所以叫碎雪。那把碎雪刀比寻常的刀要重,刀锋特别利。是龙头前年来的时候带过来说要送给这儿最好的刀手的,当然是拾来最后得到了。听说是出自名匠之手呢!”
常福一说起碎雪就大是兴奋,“从来没有人从拾来手上的碎雪下活命的,拾来是我见过最好的刀手。”
还有一个,我心里想起那个断腿的人,他就在碎雪之下活了下来。当然我没有对常福说。
我们聊了很久,最后他说要回去准备午饭,所以离去了。常福煮的川菜味道还真的是一流啊!虽然都是些很普通的材料,但他做得色香味俱全。怪不得堂主们不舍得他离开了!
雪夜之舞Crucify my love
今天的我有点像初归的新媳妇,来访的的人一个接一个。
常福走后,生婆就端着当归红枣煮阿胶过来。
“蝶舞小姐,落红后就好好的补补身的啊!”我看着那碗大补药,开始担心自己饮了后会流鼻血了。
生婆其实并不很老,50岁左右吧,一看就知是精明的生意人。听常福讲,生婆做是帮这里的女人张罗衣服与烟脂水粉,偶尔也帮她们打胎或接生的,算半个大夫吧。
“小姐果然长得出尘脱俗,怪不得能雀屏中选,拾来铁定爱惨你啦。”她不停地讲着恭维的说话。
不过千穿万千,唯独马屁不穿。所以虽然知道她在刻意讨好,还是不觉得太讨厌。
我从木栊里拿出一块金来,叫她按我身上穿的衣服款式做多几件不同颜色的。不过都是淡粉色系列的,我不想把自己打扮得跟其它土娼一样大红大花。也让她按张拾来的尺寸做几件御寒的大衣。
生婆一见那块金子就两眼发光,马上接过金子出去张罗了。
木栊里真的有很多的黄澄澄金子,最少也有上百斤吧。但张拾来并不上锁,任我取来用。
他说得无错,他并不为着金子而活。
“见过常福了吗?”张拾来一进来就问。
“见过了,我们聊了很久,他是个很可爱的人。”
“嗯,要是说,这儿谁不会害我的话,那么就只有常福一个了吧。”他的语气有点落寞。
“还有我。”我督定的说。
他望定我,不置可否。我也直视他表明我刚才那话的真实性。
“你要点金器装饰吗?”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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