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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薛斐的父亲从佛牌出来了,一见面就抱住了薛斐,“爸爸谢谢你,你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
薛斐历经几个月,终于把手机这个大麻烦解决,救出来了,一时也感慨万千。
不过,他不是情绪外露的人,虽然激动,但也没有和父亲抱头痛哭,只是和父亲像朋友那样,简单抱了抱,就分开了。
唐铎见他们父亲相见了,便笑道:“那么,薛先生说一说吧,你把身体寄存在哪里了?我们好去找来,让你回到原来的身体里。”
“寄存在一个师父那里了,我一会把地址给你们,你们带我飞过去取回来吧。”
“看来咱们要出国玩了。”一直没说话的戚铭,此刻笑道:“太好了,费用我全包。”
薛斐心想,不出国也不行,总不能把父亲的“尸体”运回国。
于是笑道:“好啊,明天就走!”
这时候,薛又辉朝儿子勾了勾手,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僻静处,薛又辉深沉的道:“你真跟戚铭那小子在一起,不打算甩掉他?”
“没这个打算。”
薛又辉道:“他当初怎么对你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人不能搭理。”
薛斐无奈的叹了一声,开始给父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薛又辉因为关心儿子,事无巨细的问,导致薛斐讲述漫长琐碎,等他俩聊完回来,发现戚铭已经困得依靠着架子,在椅子上睡着了。
薛斐知道他累了,从昨晚上开始就一直陪着他。
唐铎看了下时间,“我得回家一趟,定好航班联系我。”
“辛苦你了。”薛斐送他出了店,一直到路上,给他叫了主租车,才转身回到店内。
此时父亲和朱瑟里回到了佛牌里,店内只有戚铭靠着椅子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