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来?
那年我们去北京爬长城,我坚持不要坐缆车,非要自己爬上去,结果没到一半就走不动了。然后缠着他一定要他背我,他一开始不肯,劝我爬不动就回去好了,结果我偏偏不依,“人家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哎,看看那个大妈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向上爬,想你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有为青年,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弃呢?”在我百般威逼利诱下,杨越终于乖乖作了我的坐骑。一路上回头率简直是百分之二百,主要是很多人看了一次不敢相信又回头确定了一次。就这样,一路上承接了无数人或是同情或是羡慕的目光,我还清晰听到一个女孩向她男朋友埋怨道:“看人家对女朋友多好,让你帮我拎个包都唧唧歪歪的!”我一激动就给了杨越一个香吻,没想到那厮比我更激动,手一颤差点把我摔下来,然后就冲我吼:“坐好,别乱动!”一番长途跋涉,到顶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只剩下我在那儿活蹦乱跳,为祖国的大好河山歌颂。
想到这些,我不争气的眼泪又一串串地往下掉,几乎这20年的眼泪加起来都没今天一晚上留的多,我就纳闷了,怎么眼泪竟然是流不完的吗?哭了一夜了竟然还有,要这样人类的水危机不是早就可以解决了,我一边哭一边为全人类的前途担忧。杨越察觉了不对,扭过头轻轻地安慰我,“没事了筱叶,都过去了,乖,不哭啊。”听到他的声音,我忽然意识到这人以后就跟我没关系了,要背也是背他女朋友夏宁,这么舒服的坐骑再也不是我专用的了,或者说,我再也没资格用了,一想到这,眼泪不禁流得更凶了。
一路无语,回到我和林凌合租的公寓,杨越把我放到沙发上,小心检查我的伤势,脚腕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了,他心疼地看着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冲进我房间,一会就拿着一抽屉他以前放在我这儿的常用药出来,把什么云南白药什么止疼喷雾对着我的脚一通狂喷,我在旁边一阵心疼,好歹这药也是用钱买的不是,以前他自己打篮球受伤也没见这么紧张的。
处置完了我,这才注意到有个比我伤得严重多的人还在旁边等着呢,只见那人手上破了一条口子,脸上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于是杨越又开始帮他处理伤口,弄得跟个急救医生似的。林凌则伺候着我去洗澡,难得这个平时总是跟我针锋相对的家伙这会这么安静,,一时间我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把自己整个泡在水里,就留个脑袋在外面,估计是刚刚哭多了,这会反倒平静下来,只是觉得头疼的厉害,杨越眼神里的哀伤,心疼,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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