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美酒,他的眼睛,像凝聚了最诱人的夜色,我想,我大概是醉了,竟忘记了回答他的问题,只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
淡淡的果香弥漫,是他的吻,轻柔地落在我的唇角,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任由他不疾不徐地,唇舌纠缠,攻城略地。。。。。。
次日,拜见君太后,行馈食礼。
按照婚姻习俗,三个月之内,未进宗庙祭祀祖先之前,女方还不能正式算作男方家的媳妇。
就像是一段相对自由的“试婚期”,此间如有变故,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心中颇有些矛盾。
自然,我是希望萧君能够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的,可是,如果真要不可避免地发生什么意外,私心里又觉得,最好能够及时地发生在这三个月。
这个念头像长了毛,挠得我心痒痒的,总想揪住点苗头。
书案后,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执笔的人侧过头来,微带疑惑:“夫人何故一直如此看着我,”略略思索,“嗯,用这种为难的……悲悯的目光?”
我心中一窘,慢慢停下磨墨的手,字斟句酌:“君上,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或力不从心的情况?”
对面的身影奇怪地一僵,随即又淡定自若地挽袖落笔:“这个,夫人很快便知?”
我:“?”
是夜,连番抵死激战后,我软趴趴地伏在床上,口中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不紧不慢地抚摸着我的后背,悠然笑问:“夫人可还满意为夫的答案?”
我只觉得那本就颤若游丝的气息一忽悠,险些当场中断去见阎君,心中顿时泪了:大哥,其实您不用如此卖力证明……
三个月过去,庙见礼毕,各大夫宗妇入宫拜贺,随嫁的数百匹马返回苏国,我正式由萧国的准媳妇晋升为真媳妇。
其时已入隆冬,天气日渐寒冷,大祭将至,宫中开始忙碌起来。
一日,难得的晴空朗朗,我正在花园看侍人凿冰捉鱼消磨时间,侍女过来传话:“太后要见夫人。”
记得还在苏国时,母亲唯一传授给我的婆媳相处之道便是:孝敬长辈,恭顺有礼。
只是,母亲嫁给君父时便没有婆婆,自己也没有机会成为婆婆,切身经验欠缺,说辞便不免有些简单笼统。
不过,因我自小接触众舅母—差点就成为婆婆,又见识过君父那些年龄偏大的后妃,自诩并不缺乏与中老年妇女相处的经验,心想,纵不能得长辈十分的喜爱,至少也能得到六七分吧。
然而,对于这位君太后,我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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