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但事后证明,这个吉的解释只能是烂桃花夭折为吉。
因着神明的预测是这么玄奥,让人无法猜透的玄奥,所以我对占卜之说一向持有比较宽容的态度,吉,我自然欢喜,不吉,我也不恼。
可是面对那次占梦的结果我却无论如何也宽容不起来,占梦师的解词日日夜夜回荡在我的脑海中,像刀锋剑芒寒光闪烁,我承认,我受了伤,受了很严重的伤。
秋雨潇潇,天气日渐寒凉,我的心情也如那秋日萧瑟的天空。
可是除了我,其他的人都是欢喜的。
秋雨来临,也预示着旱情结束。虽然秋收已毕,田里的庄稼严重减产,但终算是没有造成太大的灾害。
政事堂中,萧泽连说话的声音都透着轻松愉悦:“卿此番去鲁国,那边的情况怎样?”
鲁君的母亲去世,大夫闵蒙前去吊唁,此番归来向国君汇报。
闵大夫回道:“因为天旱,地里没麻,鲁夫人丧事上用的都是葛绳,真是闻所未闻。”
萧泽笑道:“这倒是开了先河,谁让鲁侯的母亲正赶上这种时候呢。”
闵大夫道:“正是,可也作怪,临了葬了葬了天又下起雨来,于是走到半路的丧车又退回来,葬礼延期,本来也没什么,还算合乎礼制。可是鲁国久旱,这一场雨下来,人们的喜悦之情几乎难以掩饰,于是一场丧礼却诡异地洋溢着欢欣的气氛。”
萧泽失笑:“这还真是……唔,卿的感受颇为细致。”
大夫点头:“不过,臣感受最深的还是,因为尸棺久放,到下葬的时候,那尸体的味道简直已经……”停了停,没了下文。
透过竹帘的缝隙,我看到萧泽举到唇边的耳杯顿住,而后默默放下:“这一趟差事,卿辛苦了。”
闵大夫谦逊地称谢,而后告退。
萧泽起身来到后室,道:“枯坐了半日,累了吧,要不要先回去歇歇?”
我抚了抚身旁的食盒,含笑道:“不过略坐一坐,哪里就累了?倒是君上,连着接见臣下,才是辛苦,我吩咐了庖厨做了些新式点心,君上尝尝?”
萧泽叹气,坐到我身旁:“夫人觉得听了刚才那番关于“味道”的话后,泽还能吃得下东西么?“
语气中蕴了些撒娇的意味。
我好笑地侧过头来看他,他微怔,似有片刻的闪神,轻轻握了我的手腕,身体俯低:“记住,以后只能对泽一个人这样笑。”
略带玩笑的口吻,眼角眉梢是满满的温柔,这样的萧泽,是我倾心依恋的,如是以往,我定会满心甜蜜,可是经过公子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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