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旦我病了,青篱总是分外忧心,我私下里揣测,她忧心我用药倒比忧心我的病情还要多些。
整整三天过去,我的病未见减轻,青篱变了策略,膳后早早地把药端上来。
“怎么回事,现在还未到用药时间呢?”望向杯中那黑乎乎散发着怪味的浓稠液体,我反射性地皱眉。
青篱若有若无地瞟了旁边的萧泽一眼,恭谨地回道:“夫人服药三天,每次都是在膳后半个时辰后,病情却不见好转,所以奴婢就把煎药的时间提前了。”
萧泽凝重的目光望了过来。
我“唔”了一声,忙道:“知道了,药先放一放,我略下下食,也等药凉一凉再用,你退下吧。”
青篱若有若无的目光再次飘向萧泽那里,恭谨不变:“药温正好,奴婢已经试过,太凉了怕夫人又会向前两日那样恶心呕吐。”
就是如此,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盖过理智,呕得翻江倒海的可怕经历让我对吃药心有余悸。
我头皮发麻,觉得今天的青篱颇有点老妈子的味道,于是催促道:“好了,知道了,你去备些香瓜子过来,待会压一压药的味道。”
青篱郁郁而去。
刚想着怎样打发走室内的另一个,就见萧泽已经端起案上的药汁,若有所思地沾了沾唇。
我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道:“君上不是还要接见齐国的使者么,天不早了,让大国使者等久了不好。”
萧泽抬眼看我,慢悠悠道:“使者来了自会有人通报,倒是这药,夫人还是及早用的好。”
我托了托额,虚弱地挣扎:“唔,我会的,君上说那齐使来萧为什么事来着?”
“声子的婚事。”萧泽淡淡地解释,“齐国的君太后是我们的一个姑母,原本说好过几年再把声子嫁过去,谁知齐君薨了,新君至孝,不忍母亲日夜悲泣,便想着把太后母国的女子娶过去给母亲作伴解忧。”
我一时唏嘘,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庆幸道:“这齐国的使者来得真是及时,母夫人定会觉得君上是为了会见齐使才从龙山匆匆赶来,如果知道是因为我扫了兴,不知道会怎样不高兴呢?”
萧泽问:“你很在意?”
我微微点头:“自然,偶尔也会有我想要讨好的人么。”
萧泽挑眉:“哦?比如?”
我正色:“比如我在乎的人,我在乎的人所在乎的人。”
绕口令一般的说辞,却取悦了对面的人,他的眼底泛起深深的笑意,唇角弯起。
“我的夫人如此贴心,那这一次就由为夫亲自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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