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连声音都被俘虏了。
他低笑着“嗯”了一声,揽过我,柔软的唇覆了上来。
丝毫不耽搁,第二日,萧泽便召来杜焕大夫说明意图。
杜大夫沉思片刻:“君上的意思,夫人不变,臣只要细细揣摩君上的风姿,替换画中的男子便可?”
萧泽颔首:“正是。”
席间,杜焕的目光果然一直含情脉脉地流连在萧泽身上,我在旁边亲为把酒,无由地产生一种自己很多余的感觉……
宴罢,杜焕退去作画,青篱捧着一枝红梅进来,道:“公主派人送来的。”
梅香馥郁,我取过来,解开枝末的白绢,笑:“小姑娘学会风雅了。”
白绢墨字,写着一句话:东园之梅,猗傩其华。谁与同赏,乐之无家?
还未发话,身后的萧泽轻哼一声:“告诉公主,夫人是有家之人,让她邀别人一同赏梅。”
我斜眼看他,萧泽补充一句:“夫人近日身体不适,不宜出门。”
青篱领命而去,我问:“君上这是何意?”
萧泽把头枕到我的颈间,轻声:“今日夫人在家陪夫君,改日夫君出门陪夫人,”顿了顿,“赏梅。”
我:……
阵阵啃噬的酥麻从颈间直窜全身,我闭上眼睛,开始发颤,好吧,又来这一招……
没有想到,萧泽的一句“身体不适”竟真的招来了探望者。
不一日,悬了新画的堂中,桐、声二人双双到访,意甚关切。
“嫂嫂怎么了,怎的又病了?”声子问,和桐子一道行礼。
我竭力拿出一点恹恹之态,“唔”了声:“也没什么,不过有些疲懒困乏,不想动,常想睡而已。”
桐子问:“看过太医了吗,太医怎么说?”
我道:“没有,料想不是什么大问题。”
声子问:“嫂嫂的症状怎么和我累的时候一模一样,嫂嫂近来很劳累吗?”
劳累……
各种画面闪过脑海,我的脸开始发热,支吾着转移话题:“好像是……对了,你们梅花赏得怎样了?”
声子长吁一声,懒懒地倚上靠几,哀声道:“还提什么赏梅呀,想要听书,死活不准,想要看花,又说人杂,让女师布置了一大堆作业,总而言之就是想闷死我。”
说到后来,小嘴撅起,已成抱怨。
我甚觉同情,刚想出言安慰,小姑娘“呀”的一声,突然站了起来,双眼大睁,好像见了鬼也似。
我吓了一跳,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小姑娘一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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