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安定温馨的生活,让我几乎忘记了,我们生活的是其实一个乱世。
萧泽离国后,除了每天孕妇的管束生活,定时拜见君太后以便她老人家观看孙儿之外,我做的最认真的一件事就是,用墨汁在屏风的底部仔细地勾勒出一朵朵梅花。想象着萧泽见到墨梅时的赞赏表情,我不无感性地想,到那时我会告诉他,他不在的日子我的心情是怎样的暗淡,就像这墨梅的颜色一样。。。。。
一朵朵墨梅沉甸甸地堆在屏风底部,一日日等待,我觉得自己也快风化成画屏上的一片干瘪的花瓣了。
半个月后,萧泽回宫,彼时的我正在卧榻上睡觉,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呆呆地看着大踏步进来的男子,无言。
没有想象中的紧紧相拥,没有期待中互视缠绵,我只是睡意困顿地看着他,听他道:“还瞌睡?”
我:“嗯。”
萧泽:“那就睡吧。”
我:“好。”
倒头便睡,完全不符合想象中的任何一种重逢形式,事后每每想起,都让我懊恼得恨不能再重来一次。
我画的梅花倒是得到了萧泽的赞赏:“唔,这几块石头画得不错。”
我:“。。。。。。”
萧泽笑:“宋滕结盟,新任滕君倒是谢了我一块上好的玉石,我正在想给婧打造一件什么样的饰品才好。”
我立马精神百倍。
萧泽问:“时新的发饰?”我一喜,正要答应,萧泽又道,“还是别致的佩饰?”我更欢欣,刚要附和,萧泽接着道:“最后我决定,给婧做一支玉箫。”
“。。。。。。”我问,“为什么是箫,定情的信物不应是玉佩玉饰什么的么?”
萧泽握住我的手,情意款款:“因为箫(萧)最能代表为夫的心意。”
我:“。。。。。。”
略略挣扎后,我委婉道:“呃,其实配饰也挺好。”
萧泽看我一眼:“箫,婧可以天天放在嘴边吹,配饰行么?”
放在嘴边??????吹??????
我默了。。。。。。
为什么明明很普通很纯净的字眼由他说起来就那么旖旎暧昧呢?
是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茫茫的大河边,萧泽吹着一支上好的白玉箫,我站在不远处凝神倾听,听着听着,不知怎的,就见他把玉箫舔了舔,像吃芝麻糖似的把玉箫“咯吱咯吱”吃了下去。
我目瞪口呆。
然后他微微笑着,眼中流下泪来,泪珠颗颗晶莹圆润,明亮的阳光下,一路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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