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劝慰,“婧整天少眠多思,怎么能行,对自己和胎儿都不好。”
“是哪个古人?”我枕在他的腿上,轻抚着频频跳动的肚腹,望着远处婆娑的月季花丛,漫不经心地问道。
“别的不说,就连开国之初的周王后太姒都知道,”顿了顿,“太姒的婆婆也知道,并且也都是这样做的,所以你看她们生的儿子,文王昌,武王发,周公旦是何等不凡的人物。”
“教得真好啊,”我喃喃赞叹,忽而抬眼看他,“那为什么母夫人都不告诉我呢?”
萧泽顿了顿,过了会儿才道:“母夫人是秦女,秦风粗犷……不知道也是有的。”
“那君上为什么也不告诉我呢?”
萧泽像被噎住了,好半天才道:“这个,太姒她们好像也没有要夫君特意去教吧。”
这次换我不做声了,嘴巴撅起来。
低笑声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