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道:“还好,劳大人挂念。”
屈荡道:“过两日就要家祭,我在军队忙,就有劳夫人了。”不待我回答,又道:“阿慧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夫人有宽仁之心,甚好。”
我愣了好久才恍悟到,他口中的“阿慧”就是指那唱歌少年,心中的异样感更浓。
沉闷的晚餐后,仆从把餐具撤下。
无论事先有多少次的心理建设,事到临头,还是紧张,还是僵硬。
烛火摇动,映上帐幔的阴影,如一团团乌云,他一身中衣,坐在榻上,平静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僵着手指,慢慢地接下自己的外衣,如受死一般,闭目躺到榻上。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手指缓缓探上我的脊背,属于苍老男人的气息和抚摸,让我产生巨大的生理排斥,我紧紧地闭着唇,竭力逼自己忍耐。
他的手指徐徐向下,慢慢地抚向某一处,似带了一丝笑意:“夫人这里从没有人碰过吧,有兴趣试试?”
我的汗毛登时竖了起来,眼霍然张大,这已经不单是排斥的问题了,而是惊骇、惊恐,我紧紧地抓住床单,舍命一般喊道:“不!”
这一嗓子下来,连我自己都被吓住,他倒是挺平静,平静地收回自己的手,平静地转过身,声音是惯常的苍严冷淡:“好了,睡吧。”
似乎仅有的一点兴致也消失殆尽,不一会儿,沉沉的鼻息声起。
我在黑暗中大睁双眼,刚才那一幕的冲击还在体内激荡,厌恶和防备盖过了一切,我紧紧地拥着薄被,神经长时间地警醒着。
直到鸡鸣声起,直到身旁的男人开始起身,我才佯装闭上眼,任由他招来侍女伺候,穿衣出门。
这一日,我去了驿馆。
屈府开始忙碌起来,煮肉、备酒、清洗鼎器,阖府上下脚步匆匆,只有我冷眼旁观。
家祭之后,我便正式成为屈府的主妇,无法选择的身份,但未必就不需要。
至少为了我的曼儿。。。。。。
歌声依然会时不时地响起;像来自书房,又像出自是别院;有时又像从花园传来。。。。。。如随风飘落的蒲公英,随地芬芳。
秋天的月明净清凉,挂在晚霞渐落的天际,愈发显得哀婉凄清。
我在歌声中沉溺,不由自主地追寻,拒绝了侍女的跟随,迤逦来到一处别院。
很宽阔的院子,景象焕然一新。
有凸起的高丘,有深挖的沟壑,有蜿蜒的流水,还有纵横的草木,我诧然望着眼前的一切,像微型的山川,更像放大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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