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下,像对待一个小女孩。听了我的话,漫不经心地答道:“苏国大夫带他们离开了。”
“离开?”
“嗯,去了皙地。”
“我怎么不知道?”我略惊。
“那时你睡着了。”
“哦,”我点了点头,不再纠结此事,想起另一件事,“你带人了吗?”
“自然,”他牵起我的手继续走,神色从容,“不过他们比较有眼色,不会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我正思索他这句话的含义,一阵婉转的鸟鸣吸引了我,我不禁驻足观看。
“喜欢吗,”他低头,在我耳边低声问,“要不要煜把它们打下来?”
我斜眼睨他:“怎么,你想吃野味了?”
“不,”他极为淡定,“男人只想吃女人。”
我:“……”
红着脸走过芳草茵茵的桑林地,来到蜿蜒流淌的小溪边,溪水清可见底,卵石粒粒。 “惜乎没有鱼。”我略惋惜。
“喜欢食鱼?”他问。
“嗯,”我道,“你不喜欢?”
他意态悠闲:“男人更喜欢吃女人。”
我:“……”
我佯装欣赏着水中倒映出的蓝天白云,树丛花影,却眼睁睁地看到水中女子的脸庞上不争气地浮上流霞色。
“喜欢这里?”许是看我低头不语,身旁的人径自低缓道,“不如我们就在这里野食?”
我心中猝然一跳,虽然此野食未必是彼野食,可我还是无法保持淡定,仓促地随口扯道:“啊,差点忘记了,棠说快到祭月的时候了,算算时间,就是今天了。哎呀,也不知道现在准备还来不来及,看,月亮都圆了。”
我一会儿指天,一会儿瞧地,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好笑地捉住我的手指,声音清雅:“要准备,自然是来得及的。”
结果,闲淡的散步日眨眼间突变成仓促的祭月日。
夜晚,明月升起,满院清澈的月光,恍若积水空明。偶尔有轻风吹皱一片月影,恰如湖上微波粼粼,漾起花影万点。
院中摆上案几,供上阼肉、瓜果,铺上衽席,两人对月祭拜。
时光悠悠,每年散落在月下的愿望都是什么呢?一个,只有一个。愿一家团圆长安,或愿他早日归来,一家人能够团聚。
一年又一年,可这个愿望从来没有实现过。
于是渐渐的,便不再祭月,只在每年的仲秋望着满地的月光,沉思、弄乐或者饮酒。
如果愿望可以实现,如今我只希望,我,他,或者他,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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