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很庄重很男人呀,你是哪里人呀?”
男孩冷冷:“听说你很会跳舞,那跳一个给我看看?”
“为什么呢?”小女孩天真地问道。
“因为只有你给我跳了,我才会告诉你。”
“哦,好吧。”
于是小女孩便跳了,因为在小女孩的心目中跳舞不是什么难事,跳便跳了,但该男孩却以某个借口让她跳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有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当年的那个男孩,是他?
我抖着手指指着他,双目圆睁,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景煜凉凉一笑。
我不敢置信地摇头:这是什么神缘分呀!
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到他身上的黑衣,脱口道:“你不会就因为我那句什么庄重的话从此只穿黑衣了吧?”
景煜没有说话,默认了。
我心中顿时五味陈杂。
过了一会儿,景煜道:“后来伯父为我向你舅父提亲,这才知晓你不是南燕公子的女儿,而是儿媳,直到后来你回了苏国,你父亲因为和许君争地到了楚国,我才有机会再次提亲,你父亲却说已经把你许给了萧君。”
一波又一波的震撼袭击着我脆弱的心神,我怔怔地望着他,神思恍惚。
当年君父和许君争讼,争到楚国,却被无故扣留很长时间,后来才知,是因为某个人向他求取女儿。
君父没有答应。
当时的我还为君父难得一见的硬气击节称颂,还为大国求婚的方式深感纳罕,却万万没有想到,那求婚的人就是他。
这么多年,变故迭起,波澜丛生,当年的青葱少女早已被打磨成内心沧桑年纪半老的妇人,是什么让他的那点初衷从未改变?
无言思绪在心中波澜起伏,却只能化为一句复杂难言的轻问:“不过是年少时的一次见面,这般执着,值得吗?”
他声音淡淡:“见了,看上了,便要娶到,就是这般简单,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
我当真哑口无言。
说来,当年的我不过八?九岁,能有什么地方让人"看上"?
年少时翩若惊鸿的心动,如一场柔弱无骨的碰触,没有什么鲜明与深刻之说,而此时,就能敏锐地识别自己的心意,明确自己的行动,毫不犹豫地追求,奋不顾身地投入,这样的人世上能有几个?
或许,只有在每个女子年少时的梦中,才会出现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不仅有一种能力,更有一种果敢,稀有得近乎天边的月亮。
却原来,他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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