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但没有了那种腻死人的相叠而坐相偎而食的举动,各种亲昵的动作也局限在了后院或无人处。
我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表示纳闷,看来景大夫并没有腻死人的爱好,那以前的那些,只是在逗我?
除此以外,两人的生活倒和在温泉别宫差不多,起床入睡,两人相互服侍穿衣脱衣,等闲连侍女也很少用。除了渠外几乎看不到一张男性面孔,也不知平时都隐匿在何处。每日从官署回来,景煜先到书房处理一些家事,然后便是和我待在一处。日子温馨而平静。
对于一个颠簸流离寄人篱下已成习惯的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已如天堂,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深沉的夜,突然醒来,望着窗上模模糊糊的白,我恍恍惚惚地想。
披衣下床,走进院中,仿佛走进一个久逝的梦境。
满院的月光,如雪花遍地,幽梅盛开。
许多深藏的记忆,许多掩埋的忧伤,仿佛被月光引诱,渐渐复苏,缓缓弥漫。
还求什么呢?我问自己。
夜风吹过,衣袂飘拂,我站在院中,如落满寒霜。
直到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