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怎能怪你?快不要难过了,总有一天煜会想办法让你们相见。”
“真的吗?”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嗯,”他轻声答应,低头吻上我的眼睛。
曼一不在,景大夫的意思,我们可以尽快造个曼二曼三出来,以慰情怀。
仲春时节,万物萌发,而身处这个时节的男人也格外兴致高昂,对造人之事孜孜不倦乐此不疲。
我却想到,此时的我们,着实应该去祭拜祭拜媒神她老人家了。
媒神是掌管婚姻生育的神祗,以前年年祭拜,自萧国之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老人家的芙蓉面。
我把自己的想法向景煜一说,景煜满口赞同:“好,煜同你一起去,正好顺便踏春。”
占卜吉日,斋戒沐浴,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携带祭品侍女驱车出门。
晋都地势西高东低,沿西而上,是一片苍苍山岭,媒神庙就在那一片山岭上。
一路上时见持花相会的男女,也有携带祭品前去拜媒神的妇人,还有沿途叫卖的小商小贩,人影如云,晋语盈耳,很是热闹。
我笑道:“在楚国人们祭媒神也是这么热闹么?”
景煜略略沉吟:“楚人祭拜祝融太乙,祭拜先祖先妣,未见有人专门祭拜媒神。”
此言一出,我愕然了。
直到此时,我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各族所祀媒神,都是该族的先妣。比如夏人所祀的媒神是深山氏,即女娲。殷商人所祀媒神是简狄,周人所祀媒神为姜源。楚人的先祖祝融是人是神尚不可考,那先祖的配偶或母亲更没个准头了。
萧是殷商后裔,我以前祭祀的媒神自然是简狄,现在突然改成与周同源的晋之媒神姜源,非其族类,该媒神会不会欺生,不搭理我呢?
我觉得有些头疼。
而景煜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心理负担。
车马停下后,景煜直接带我去见了庙祝,登入祭堂。
祭祀用品依次摆开,低沉苍远的钟声随即响起,巫人婆娑起舞。
庄重雍和的乐音缓缓萦绕身心,有那么一瞬,我的心很静很静,甚至相信,眼前的神祗会佑我长安,保我幸福。
祭祀过,走出庙宇,那悠悠的乐音依然在我耳边回荡。
似乎又加入一丝轻柔缠绵,如风中流转的丝绸那般飘逸柔美。
烟霭淡淡,清风徐徐,在这样的山间,在这样一片草木鸟鸣地,那声音竟给人以无以言说的神秘朦胧感。
我突然顿住脚步,不,这不是我之前听到的钟声,我从没听过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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