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叔姬出语惊人,“说不定还是赵朔同意的,叔侄两个合谋制造出这么一出‘造人’计划,就是为了对付那两赵的狼子野心。”
我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家族秘辛什么的,我再也不想听了。
叔姬笑道:“哎,说实在的,你来晋国这么久,也没见和谁来往,很多人对你好奇得很呢,要不有时间和我一起参加一次贵妇聚会?大家也认识认识。”
我一听“好奇”二字便头皮发麻,连忙拒绝了。
景煜告诉我说,在所有的诸侯国中,唯有晋国没有真正的公族。因为在晋献公时就把自己的亲族全都给灭了,而让自己不同姓氏的大臣充当了公族。
所以,在所有国家的内斗中,晋国的内斗是最为复杂、血腥、惨烈的,因为没有一点血缘牵绊。
后院连着前庭,妇人的交往也牵连着男人的相处,景煜说,“我不想婧牵扯进那些不干不净的纠葛里,有人来了可以招待,但不要主动去结交。”
我一直记得他的话。
叔姬对我的拒绝倒是不以为忤,只笑着开玩笑道:“不会是因为同子的夫君不让出门吧,独占欲很强哦。”
我只是笑笑。
叔姬对景煜抱有很大的兴趣,当然,几乎还没有哪个女人见过景煜后对他不抱有兴趣的。按理,对自己的夫君抱有别样兴趣的女人,无论你和她多么投缘,也应该敬而远之的。可惜,我也对她抱有别样目的,或者说,我对祭祀媒神那日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抱有别样兴趣。
坐在花园的凉亭中,我正思索着怎么开口,忽觉身下的石墩晃动了一下,我没有在意,却听对面的叔姬“咦”的一声,语带疑惑道,“你家的石几是不是不太牢固啊?”
我微微定神,便见原本稳稳放在她面前的半杯茶水,不知何故竟洒了出来。
我一头雾水,说道:“这石几和亭子是一体的,怎么会不牢固呢”
两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相视笑了起来。
气氛轻松,想问的话便自然而然地说出口:“上次在媒神庙,扶你上车的哪个男人,他是谁呀”
叔姬讶然,随即挪谕而笑:“我的御人,”她道,“我买来的秦国奴隶,原本想用来当入幕之宾的,怎么,你有兴趣?”
我再一次为该女的出言豪放震惊了,脸突地暴红,对这样的人,还讲什么策略含蓄,我有病吗
于是,我竭力抑制着脸上的红晕,以便让自己看起来即平静又镇定,单刀直入道:“不是你想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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